“你他娘的休想!”孟祁宴咬牙切齿。
徵羽突然一把抓住孟祁宴的手,把他压在床上,冷笑着说:“为什么不行?你害怕了?怕玄清门是无辜的,你孟祁宴就没法恨我了?”
孟祁宴另一只手抵住徵羽,满眼狠厉,“不管怎样,你们玄清门绝不无辜。”
徵羽笑得更厉害了,俯身看着孟祁宴,轻佻地问:“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宗主的无私,拼了命去救个仇人?”
他果然是知道了。
不过孟祁宴还是秉持着自己的最后一步倔强,输也不能输的太惨。
“陆掌门,证据。”
徵羽无奈地看着他,还嘴硬。
他左手画诀,孟祁宴一看就知道,这是探魂的禁术。
行吧,认了。
“是我。”
终于承认了。
孟祁宴就像一只高傲的天鹅,徵羽用尽心思,终于拉下了他的头。
徵羽之所以要逼孟祁宴自己承认,除了被孟祁宴之前的做法气到了以外,还想让孟祁宴借此看清自己的内心。
喜欢一个人,就不该躲躲藏藏。
“那我倒是奇怪了,宗主大人这是发了什么善心,为什么救我徒弟,为什么闭口不言?”徵羽的话就像一把刀,直接插进了孟祁宴的软肋。
他一直瞒着徵羽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徵羽看见孟祁宴褪尽血色的嘴唇微微动了几下,微微泛红的眼睛缓缓闭上,轻轻的说:“后悔。”
呵,死鸭子。
徵羽把他压的更紧,冷笑着说:“你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为什么瞒着我?”
孟祁宴闭着眼不理他。
“你看着我,说话!”
因为我贱呗,这样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疼齐思,我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恨你。
然后偷偷地喜欢你。
孟祁宴眼角滑过一滴泪,喃喃地说:“因为我讨厌你,我想让你……让你恨我……”
姓孟的,你够可以的。
徵羽突然摁住孟祁宴的肩膀,直接吻了下去。
孟祁宴的眼睛忽得睁大了,本来就疼的不转的脑袋彻底停机了。
孟祁宴的嘴唇带着一股子木樨花的香味,对于徵羽来说,这是一种让他无法抗拒的味道。
孟祁宴想推开徵羽,但浑身没劲,只能任由他肆意地亲。
他这算是被轻薄了吗?
书房里的画,莫名其妙的吻,用尽心机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