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羽拉住激动的齐思,心里堵得很。
好一个“我认”,好一个个人恩怨。
孟祁宴挑了挑眉,看着毫不在意的徵羽说:“你们玄清门伤我的事我不追究,我害你徒弟这事,你自己来找我。但两个门派再这样闹下去,谁面子上都不好看,都散了吧。”说罢便招呼徒弟们撤,转身欲离开。
“那天云宗的灭门之案呢?”
孟祁宴一下子就停下了。
四百年前的混战中,天云宗损失最为惨重,的确算是差点被灭了门。
徵羽接着说:“玄清门在此要求重查前宗主与孟怀庭死因……”
“够了!闭嘴!”孟祁宴气的直喘气,“这件事不需要玄清门管,你们没资格。”
什么他都能忍,就是忍不了这件事。
孟祁宴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自己师父和哥哥。
他为了徵羽干了不少蠢事,他师父和哥哥一直包容他,用尽心力对他这个不老实的徒弟好,到最后,孟祁宴却救不了他们。
眼睁睁看着他们变成玄清门上位的牺牲品。
徵羽顿了顿,没理会孟祁宴的话:“玄清门没有暗害孟怀庭,希望宗主重新查证……”
“陆琮!”
孟祁宴打断徵羽的话,手攥的死紧。
“我不怪你们玄清门袖手旁观……我不想查,可以了吧……”
查又怎么样,他们玄清门这样做天经地义,说出来那是为了全中洲门派的安宁,无可奈何之举,除了天云宗,没有门派会反对这件事。
众口铄黄金。
世间一向如此,少数服从多数,利益以团体为大,从没人考虑过无辜人的权益。
徵羽看着孟祁宴无力地反抗,心里有一丝心疼。
但谁让孟祁宴把他给惹急了呢,活该。
“宗主这话说的不对,天云宗应该知道真相。”
孟祁宴突然低低地笑起来,真相,换的回他的亲人么?
“陆徵羽,你回去吧……我不在乎那个真相,也不想原谅你们玄清门,别费功夫了。”孟祁宴看着徵羽笑,笑的很是苍凉,“我最后再说一遍,滚。”
徵羽低头笑了一下,眼睛一下子亮的很。
孟祁宴,别怪我,我今天非要让你亲口承认不可。
“如果我说,玄清门不走呢?”
孟祁宴左手划出天云宗正门的防护阵,门前立刻出现了无数咒符暗术。
那你们就在门口等着呗。
作者有话要说:孟祁宴:“没有什么感情是喝一场酒建立不了的,如果一场不行,那就喝两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