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滟有些奇怪的看着脸色煞白的孟祁宴,见他缓缓地闭上了眼。
徵羽,你还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
你为我做了这么多,却瞒的滴水不漏。
孟祁宴苦笑着摇头,看来演技最好的,从来都不是他。
纸鹤被潋滟放到空中,孟祁宴向她道谢,潋滟只是笑了笑,满眼温柔:“不必,是我要谢谢你,把追月送到我身边。”
孟祁宴也失笑道:“要是这小子有什么不老实的地方,我帮你收拾他。”
潋滟摇了摇头。
追月很好,特别好。
?
孟祁宴心不在焉地跟着纸鹤,满心都是纠结。
为什么,为什么对自己好还不愿让自己知道?当时他和徵羽之间又没有什么了不得的深仇大恨。
纸鹤在黑夜中闪着清幽的光,片刻没注意,纸鹤就缓缓落了下来。
这就到了?
孟祁宴一抬头,心中立刻一阵抑郁。
天云宗大门。
孟祁宴叹气,这破纸鹤果然不准,估计是把自己徒弟的气息和徵羽的弄混了。
算了,先回宗码人,再去其他地方找吧。
孟祁宴一进前厅的门,就看见几个徒弟齐聚一堂,满脸尴尬。
“干什么这是?进贼了?”
逸云上前很是郑重的说:“师尊,你可回来了……”
孟祁宴皱了皱眉:“怎么了?”
“这个……师尊啊,一看你就没找着人……其实吧……”
“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快说!”
望霞深吸了一口气,说:“陆掌门自己回来了!”说完指了指乘月阁内室,“在屋里坐着呢。”
孟祁宴着实松了一口气,行吧,可是没出事。
望霞迟疑了一会,又道:“师尊……我说这话,你可一定得挺住了……”
孟祁宴心里一凉,咋了这是,受伤了?吐血了?晕过去了?
“陆掌门吧,喝多了。”
嗨,不就是喝了点酒吗,人没事就行。
看着孟祁宴一脸不在意,望霞想了想又问:“师尊,你见过陆掌门喝醉了的样子么?”
“见过啊,不就晕晕乎乎的,也不说话,就在边上蹲着……”孟祁宴回忆了一下当时自己灌醉徵羽的场景,“很无聊啊,他也不发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