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帝后二人又谈论起平仄押韵来,商柔听说南宫雪在待字闰中时已是凤临城着名的才女,牧晚馥也是饱读诗书的,二人自是非常聊得来,远远看去当真是一对璧人。
接着又是一圈的诗词游戏,敬陪末座的商柔向远远坐在上方的牧晚馥行了礼,在凌绿的搀扶下离开大殿。
「公子,你还好吗?」凌绿见商柔走起路一拐一拐的,忍不住问道。
「没关系,就是有点疲累。」商柔在走廊上行走着,他只想尽快离开那个充满着欢声笑语的地方。
「是……那个吗?」凌绿在宫里多年,知道男宠入宫之前都要被玉势堵上一个月,现在商柔还没有开始侍候牧晚馥,估计後穴里还塞着那根玩意儿,怪不得不能久坐。
商柔抬头看着凌绿,凌绿比了个手势,商柔便咬唇点点头。
「小的先把公子将那玩意拔出来。」凌绿低声道。
「不是……不可以吗?」商柔红着脸说。
「才一阵子,应该没问题的?」凌绿说道:「公子还可以回玉华宫吗?」
凌绿不说也罢,他一说出来,商柔就觉得後穴像是万蚁蚀心,根本开不了说话,唯有勉强点点头。凌绿见商柔可怜,便把他扶到花园的树丛里,然後说道:「小的这就去太医院取药,公子你在这里等着。」
「嗯……快点回来。」商柔实在不想一人被丢在这里,可是他现在这身体状态根本回不了玉华宫。
凌绿离开之後,商柔便坐在树下的长凳等待,他虽然想把那玉势扯出来,但这里随时都会有人经过,他不敢把衣服脱下来。
终於,後穴的痛楚蔓延至全身各处,商柔站起来想扶着大树,最终还是受不了,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醒来时,商柔只感到後穴的痛楚大大舒缓,而且有点清凉的感觉。
「公子,你总算醒来了。」站在一旁的凌绿大喜道。
「嗯……发生什麽事了?」
「刚才公子您晕倒了,幸好我是带着太医回来的。」
商柔揉着脸颊说道:「给你带来麻烦了,对不起。」
「没关系,小的是您的奴婢啊。」
商柔的头埋在枕头里,他许久都没有说话,直到凌绿听到商柔闷闷地说话。
「公子……」
「凌绿,我是不是真的很愚蠢?」商柔低声道:「我以为……我以为……他是喜欢我的……可是他刚才对我不闻不问……」
「陛下当然是喜欢您的,只是……宫里的美人那麽多,谁又可以一直独领风骚呢?」凌绿叹息,这驸马爷怎麽就那麽傻气呢?
「所以……他已经厌倦我了……」商柔想叫自己说,自己没有必要哭,可是眼泪却是无论如何都止不住。
半年过去了。商柔早就可以侍寝了,牧晚馥却彻底地忘记他。商柔总算明白,自己乞求回来的卑微地位,原来是如此可有可无。他只有牧晚馥,牧晚馥却还有许多许多人可以陪伴着他。
由於商柔毕竟是男人,加上大家都心照不宣他是旧日驸马,而且宫外又有陆萱和许成儒照应,大家都不敢对他有所造次。
陆萱和许成儒便时常探望商柔。他们都没有带婉儿过来,毕竟在婉儿的心中,自己的舅舅已经随舅母而去,商柔也不想让侄女知道自己现在是牧晚馥的男宠。
凛冬将至,这三个男人竟然躲在商柔的寝殿里吃火锅,热得商柔满头大汗,他吐着舌头道:「成儒,你是从哪里把这材料买来的?虽然味道很好吃,但实在太辣了。」
「是来自天竺的香料。」许成儒也吃得有点大舌头。
反而是陆萱下筷如风,肉丸和生菜都被他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