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像往日一样撅着嘴在花月苓脸上叭一口。
花月苓擦擦脸,你不是说,我也得亲你。
嗯,梁川道,你要亲我的。
花月苓道,那我亲回来了啊。
梁川郑重地坐着,仰起脸蛋。
花月苓掐他白粉润嫩的脸,余光里梁奶奶和梁老头的牌位直勾勾对着自己。
折射阳光,看的花月苓背上一冷。
花月苓轻咳一声,背过身去不看二位的牌位,低头对上梁川的唇。
嗯?梁川开始挣扎。
花月苓按住他,叭一口。
放开手,坐下来,看着梁川的眸子清亮,道,看见没,亲脸不算,夫妻要亲嘴巴——你试试。
梁川用嘴唇试探地碰了一下花月苓的唇瓣。
软软的。
靠得很近。
花月苓追过去再叭一口,你亲我,我就亲回去。
梁川玩儿上了,凑过去再亲花月苓。
花月苓还他一下。
两个人对啄,乐此不疲。
花月苓捧着傻梁川的脸,笑得明艳,世间再无二人比他更美。
身后那两个光亮的牌位,一道道地反射着太阳光。
梁川在院子里的时候,花月苓心虚地上了几道香。
二老,怎么照顾不是个照顾,我累的你家梁川短袖,但我待他不薄。
您二老瞑目,祝福我们吧。
花月苓夜里用布盖住牌位,风情万种地躺回床上。
傻子梁川躺在床上一无所知。
深更半夜。
听见梁川细微地哭,疼。
我还没怎么碰你呢,花月苓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