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满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突然之间变得如此粗暴,她的舌根被他绞得都有些发麻了。
之前顾忌着她还在孝期,所以两人之间的亲密大多都是限于拥抱和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像这种狂风暴雨般的亲近是很少有的。后来她出了孝期,但是盛澹怕自己忍不住,与她的亲近也都是点到即止的。
元满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可是身体上的感知却是很清晰。
她感觉到盛澹略带薄茧的大手从她中衣的下摆里穿进去,轻轻的摩挲着她平坦的小腹,引起她身体一阵阵的战栗。
除了刚来的那几日元满有些害怕是与元宵一起睡的之外,熟悉了之后便是她一人睡的,元宵和绿波轮流在外间值夜。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不是大声说话外间是听不到的。
窗外风吹竹林沙沙作响,屋里只亮着一盏小灯,透着昏黄的灯光,灯光透过粉红色薄纱床帐,营造出一种朦朦胧胧的气氛。
元满身上单薄的中衣已经被盛澹解开了,如今她身上只歪歪斜斜的挂着一件藕荷色肚兜,上面绣着初冒头的几株嫩荷。
元满被亲得气喘吁吁,她的目光有些迷离,什么思考能力都没有了,只觉得身上有些凉意,下意识的就想用双手捂住胸前。
盛澹将她两只手分别钳制在枕头两旁,他压在她的身上问道:“涵涵,我们成亲可好?”
元满望了他一会儿,而后轻轻点头,他已经等了她三年了,她不想让他再等太久。
得到了元满的首肯,他心中一阵狂喜,只能不住的亲吻着她表达着心中的喜悦。
两人身体紧密相触,元满能很轻易的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他从她的胸前抬起头,小荷尖尖处已经湿润,他将她抱入怀中,脸色有些痛苦隐忍,明明已经入秋,他的额头上却出了细细密密的小汗珠。
“涵涵,我好难受。”他带着她的手缓缓往下,哑声说道:“帮帮我好不好?”
次日清晨,元宵端着洗漱用品站在外间,心里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今日都快辰时了小娘子还没摇铃叫她进去伺候呢,平时她可是卯时二刻左右就起床了的,这可足足晚了半个时辰呢。
小娘子可是从来不会赖床的,莫非她是生病了?元宵心里一急,放下洗漱用具赶紧走进里间查看。
走进一看,地上凌乱的扔着几件衣服,风儿轻轻吹开纱帐一角,隐隐约约露出了里面的春光。
小娘子的床上还躺着一个男人,虽然没看见脸,可元宵还是知道这时她家侯爷。
她的脸蹭的一下就像是着火般红了起来,她赶紧转身往外跑去,跑到院子门口的时候刚好碰见路过的盛甲。
盛甲见她走的急,拉住她道:“哎,小元宵你这么急赶着去哪儿呢?”
元宵脸庞红彤彤的,可爱得像只红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盛甲居然有些看呆了。
盛甲不问还好,一问元宵又想起了刚刚看到的那副青丝交缠,鸳鸯交颈的香艳画面。
她的脸更红了,用力的甩开盛甲的手,蚊子叫般的声音说了句“没去哪儿”后便小跑着离开了。
盛甲盯着她的背影看了许久,而后一拍自己的脑袋,他还要去找侯爷呢!
元宵刚走元满便悠悠转醒了。
她动了动,发现身子完全的被人抱紧了,昨夜的记忆瞬间回笼。
这时盛澹也醒了,看见不同于自己房间的床幔时还愣了一下,而后看向自己怀中的佳人。
元满早已羞得满面通红,她推了推盛澹,说道:“你快起来。”
天色已经大亮,想来元宵看见她这么久还不起床早已进来查看过了吧,想到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小娘子被人发现和一个男子躺在床上,元满觉得自己没有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