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看不出来,这个文弱书生,思想也是蛮不纯洁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ldo;真的!&rdo;我用一种非常确定地口吻说道:&ldo;我已经有心上人了!&rdo;
苏轼愣了一下,有些惊奇,有些怀疑,但转瞬,嘴角又弯了起来:&ldo;真想不到,我还以为……&rdo;顿了一顿,对我轻轻一笑,又把眼光移向展昭和白玉堂那边:&ldo;真是可惜了,绝世无双的两位人物,我虽然不是江湖中人,却也听说他们的名讳,今次一见,果然比传言中的还要不凡,你难道不觉得可惜么?&rdo;
是啊,就连男人看着他们都会动心吧,我不禁脱口而出:&ldo;那你比较欣赏哪一个?&rdo;
&ldo;我?&rdo;苏轼不禁莞尔:&ldo;展兄吧,温文俊雅,一点儿都不像官场中人,却也不像江湖中人,白兄嘛,潇洒不羁……不过,却是,太豪放了……&rdo;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自己地屁股。
我不禁狂笑,看来白玉堂摔他的那一下子真的不轻,足够他铭记在心了。
笑声引得他们三个都朝这边张望,小白更是把脖子升得长长的。
苏轼忙笑道:&ldo;看来他们等不及了,我就不耽搁你们了。但愿……&rdo;顿了一下,他又徐徐念道:&ldo;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rdo;
我微笑点头,心想:但愿人长久,只可惜,我命不久矣,但愿我能找到解药,否则我连月亮都看不到了,如何能与你共婵娟。
山脚下,也就是小屋前面有一条小路,和他们一一话别后,苏轼便从小路左边离开了,剩下我们四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展昭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丁兆惠和白玉堂大约在等着我的回答。我呢,想地却是,要不要甩掉他们?
不知道展昭对我有几分怀疑,为什么还没有采取措施,我要不要趁机溜掉呢?虽然有点点舍不得,但事关生死存亡,还有什么舍不得地。
只是,想甩掉他,恐怕很难,他可是大宋第一神捕,传说轻功天下第一,我一不会武功二不会易容,我怎么甩?而且,甩掉他后,我只怕死得更快,现在满大街地通缉,就冲我这身份,张尧佐、襄阳王的人大概都不会放过我,黑白两道我都过不去。看来,甩不掉也甩不得,甩不掉他,自然也甩不掉丁兆惠,至于小白,好像也打定主意跟着我们。
小白真让我左右为难,带着他固然没有什么坏处,可是襄阳小白是去不得的,一想到冲霄楼,我地心里就一阵阵发紧。
冲霄楼冲霄楼,按照书上所说,小白就是在冲霄楼丧命的,可是……我心里猛地一紧:就算他不跟着我,难道他不会自己去么?
既然我知道他会在那里丧命,那我是不是有义务阻止他?可气的是,就算我知道,我也不能告诉他,说不定会被他当作神棍,况且,依他的性格,我那么一说,他反而不信那个邪,会去试一试,会的,以他那狂傲自信的性格,他一定会的。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让他跟着我,就算到了襄阳,我也好千方百计地阻止他。
看来这个拖油瓶是拖定了!
老天,你让我来这大宋一趟,不会是让我来拯救白玉堂的吧。难道我上辈子欠他钱了?
&ldo;喂,想好没有啊,太阳都下山了?&rdo;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大叫。
什么,太阳下山了,没那么快吧,我赶紧抬头仰望,太阳正好好的挂在半空呢!
回头瞪了一眼正假装若无其事的小白,我将头转向展昭,果断地说:&ldo;走,咱们去宣州!&rdo;
宣州是去往襄阳的必经之路,我这么说,是以防路上有变,万一想脱身,是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的行踪的。
展昭稍微顿了一下,眉宇间有一丝疑惑,随即又冲我淡淡一笑,拿过我身上的包裹,示意我可以启程了。
我故意不看小白和丁兆惠,绕过他们,沿着小路右边前行,展昭不知何时也跟了上来,他们却没有。走了一段,回头一看,他们还立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想必小白已经气得咬牙切齿了,丁兆惠呢,大概也没受过这样的冷落吧,想想都觉得好笑,但是有有些不忍。
展昭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ldo;你若是想要他们跟着,现在还来得及?&rdo;我正想说他们一定会跟着,展昭却又补充一句:&ldo;否则他们会像以前一样,暗暗跟着。&rdo;
以前?我蓦然想起那个戴着斗笠的车夫和船夫,差点没笑出声来,还是让他们明里跟着好了,否则不知道他们下次会化妆成什么样子呢?
&ldo;喂,你们还愣着干嘛?你们俩在说什么悄悄话啊?还没说完啊?&rdo;我挥手朝后面大喊。
小白和丁兆惠互相对视了一眼,这才快步跟上。走得近了,小白又赠了我一个白眼,我得意的笑了笑。
走不多时,眼看就要到热闹的集市了,忽然听见后面有人狂喊:&ldo;青青姑娘,等等!青青姑娘……&rdo;
除了苏轼,这里大概不会有第二个人会这样称呼我,回头一看,果然是他,正挥动着他那宽广的阔袖,气喘吁吁的往这边奔跑,跑的速度和样子颇有点象我们班上体育最差的龚迟跑完一千五百米后的样子,似乎快断气了。这时候,小白不失时机的嗤笑一声,顺便鄙夷地斜了我一眼,,嘛意思?丁兆惠看看我,又看看展昭,似乎想从展昭脸上捕捉什么,只可惜,展昭面无表情。
唉,这个苏轼,怎么回来了,不会也要跟我们一道吧,我这儿又不是旅游团!
76曾经的记忆
只见某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过来,一张清秀的脸上汗如雨下,直到跑到我们跟前,脸上才浮现出浅浅的笑意,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不知道是因为不方便说还是说不出来,嘴巴张了半天,竟然没有冒出一个字,又引来小白和丁兆惠异样的眼光。
我连忙将他拖到一边,拿过他手里的折扇,对着他猛扇一通,边扇边问:&ldo;好点了吗?啊?好点没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