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心疼,问他为何后来不认错求个饶。安戈想了想,道:
“骂人,爽!”
当云舒君从江仲远口中得到这件消息,震惊之余收了折扇,感慨道:“这便是传闻中的。。。。。。一物降一物?”
江仲远顿了顿,首肯道:“侯夫人是第一个敢跟侯爷叫板的人。”
云舒君望着头上的月老,持着香徐徐起身,勾唇道:“好戏长着呢,侯爷没割她的舌头,这戏有的看。”
他插上香,又道:“话说回来,下毒之人查到了么?”
江仲远颔首,“物证已经有眉目了,还在进一步比对。敢在侯夫人的绿豆汤里下毒,无论目标是侯夫人还是侯爷,都不可能饶恕!”
那碗绿豆汤,几滴就将桌案变黑,毒性极强。
云舒君跨出庙门,道:“你的能力素来让人放心,不过戾气却要收一收。侯府里眼线多,被人抓住把柄了可不好。”
江仲远跟上去,“多谢云舒君提点,我明白。”回头望了眼庙宇的牌匾,疑惑道,“云舒君为何突然到这里来上香?”
云舒君欣然笑道:“求姻缘。”
江仲远愣了愣,问:“云舒君还在为成家之事苦恼?”
云舒君望了眼半空的卷云,叹道:“恼啊。。。。。。恼的不得了。。。。。。”
时间梭得快,养了十日,安戈的鼻子好了,鞭伤也好了,于是撸起袖子准备开启他的逃跑大业。
“主子,您不再歇息两日吗?”茯苓担心他的鞭伤。
安戈大掌一挥,“不用,我已经能动了。”
“可是。。。。。。您一直不让奴婢看您的伤势,后背的伤自己可不好打理。”
“看你个头!”安戈眼睛一瞪,“你个没出嫁的黄花闺女看大老爷们儿的luo背干什么?我自己都弄好了不用你。”
“可是。。。。。。”
“哎别啰嗦啊,我最烦的就是‘可是’!”
语罢,他陡然变脸,挑眉笑道,“让你帮忙办的事儿,办得怎么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