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江仲远欲言又止。
“说。”
“而且在途中,她的随身婢女似是有什么消息要传递于她,几经示下,公主却毫无反应。属下认为,公主的城府,说不准还不及属下。”
方羿听了这番断论,慢悠悠起身,笑了笑道:“城府不及你?你真要这样以为,才是中了她的计谋。”
江仲远惊愕,道:“属下不明白。”
方羿没有云舒君那般的耐性,只道了一句:“大隐隐于市,若她本就想让你相信她是心无城府之人,而故做愚昧表象呢?”
江仲远恍悟,“属下明白!哎呀呀,属下险些中了她的计谋,看来这未国长公主,的确不能小看!”
方羿道:“有时间多跟云舒君交谈交谈,少去武馆斗武。”
江仲远如醍醐灌顶,“是!”
(老木:你们开心就好。。。。。。)
男扮女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说话得捏着嗓子拿腔作调,走路得细步小迈惺惺作态,吃饭得少食多餐细嚼慢咽。
当然,这些安戈都没做到。
皇上不急急死太监,每回茯苓教授规矩都只有眼巴巴急哭的份儿,几日下来,唯一证明的事情就是——在规矩礼仪方面,安戈悟性不高。
说浅近些,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当初进未王宫的时候扶不上,现下到了容国一样扶不上,跟时间早晚没关系,跟地点东西也没关系。烂泥始终是烂泥,变不成石砖,筑不了城墙。
小夜叉,也始终是小夜叉。
“茯苓啊,你也别哭,天塌下来我顶着,有什么好哭的?”安戈在浴桶边宽衣解带,对屏风外面的茯苓再三安慰。
茯苓抹了眼泪,道:“茯苓没哭,茯苓只是着急。常言道,一招布错,满盘皆输。万一公子穿了帮,惹得侯爷大怒,容王大怒,两国因此交战不休,到时候你我都是未国的罪人。”
安戈对家国政事不甚了解,只道:“你放心,我每日吃一颗易声丸,胸前塞两个大馒头,肯定不会穿帮。”
他拆散胯部的束带,释放出闷了一整日的小安戈,为了扮女装他委实是煞费苦心,要长久束胯,这样下去真不知道他的小安戈会不会变小,到时候娶媳妇被嫌弃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