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上一次在春神坐下也没有像今天这么窝囊,春神坐下十几个弟子,对每个弟子都做到关爱有加。
反观雁沄,不管不问还一脸无所谓受气包的样子,看着就让人火大。
雁沄淡淡:“你不是在楼上休息吗,为什么在外面?”
她问出问题的关键点,犹如一盆冷水从天而降浇灭她火冒三丈的心情,郁离顿时从气愤变成心虚。
前脚上楼休息,后脚被人扔到岛上,就算再愤愤不平,但最根本的不应该是她本就不应该出去,不出去不就没这些事了。
虽然她被欺负诚然可恶,但最开始骗她也确实不对。
郁离努力平复呼吸,转移话题:“徒弟刚来,只觉得浑身不适应,看到师傅与雨师相谈甚欢不好打扰,便独自出去熟悉事物,谁知刚离开没多久,便突然吹来一阵风,直接把我吹但织雾殿。”
“织雾殿弟子说正巧有东西要我带给师傅,取完之后回来的路上又被一股不知名风给吹走,娘娘给的东西也丢了。”
雁沄大惊:“什么?丢了!完了,没了雾针包那还得了,丢哪了?”
郁离再一次心凉:“……你不觉得玉京吹乱七八糟的风更奇怪吗?”
雁沄:“还好吧,那风把你吹到织雾殿,又吹到我这,你不觉得像有人好心送你一程吗?”
郁离嘴角抽了抽,她师傅看问题的角度可真是别出心裁,她不仅不觉得是好心,甚至要被这乱七八糟的风给烦死了。
郁离嘲讽:“那我还真是谢谢她了,这一程差点没给我吹到地府投胎去。”
雁沄点点头:“一般只有风神会这么干,她这个人就是有点欠欠的,谁都要招惹一下。”
郁离被她的自说自话气到语结:“你可真是……”
雁沄不乐意了:“这也赖我?西王母都不管我一个不知名小仙几斤几两敢跟上神叫板。”
郁离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她只是觉得这个师傅胳膊肘往外拐,居然不护短。
郁离等了一会儿,以为她会因为雾针包而去反抗一下,结果半天没音:“没了?”
雁沄奇了怪了:“你还想要什么?我的雾针包都没了。”
郁离被她气笑:“重点就在这啊,如果风神不吹我,你的包就不会丟,你光纠结包不纠结为什么丟,根本问题不解决,那下次绝对还丟。”
雁沄如梦初醒:“哦,有道理。”
郁离:“所以呢?”
雁沄:“所以你在哪丢的?我去找找,没准还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