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樊可面红耳赤地流水了。
从此开启新世界大门,无聊了瞄一瞄,慰藉一下高中枯燥的日子。
樊可那天在贺晋珩家给他口,亲眼见到他的,自然状态下跟一小瓶碘伏瓶差不多,硬了后,慢慢涨大拉长,目测有矿泉水瓶那么大,即使颜色丑长得也丑。她知道他这算天赋异禀了。
每次进去,樊可总会有撕裂感和一点痛。
居多的,是那无与伦比的快乐。
她松手,躺在沙发上,胸前的波澜颤巍巍地晃。
贺晋珩是容易被激急的人吗,是的,很容易。
你!他!妈!他刚骂一句,忽然看到樊可脖子上的掐痕,颜色不深,快褪了,一直没发现。贺晋珩的骂声卡壳,俯身压去,凑她脖子底下看,不确定地说,这,,是我弄的?
啊她用手挡,没事的,我不也打了你一巴掌
当前的氛围是否不太适合谈论这些?
贺晋珩抿她的下巴,扯平了。
一路吻到脖颈,樊可怕痒,她缩脖子躲他的吻,哈啊,不,别好痒
胸前,他细密地吻在乳胸周围,就不管那两颗小小,硬得凸起的开心果。
樊可好希望贺晋珩能舔舔奶头,她咬着唇,不断给他的嘴边送去奶尖。
他一如既往地只吻周围。
樊可脸上的表情早出卖了她,贺晋珩等着她说句话。
她宁可忍着也不说想让他舔舔那。
烦死了!你到底做不做啊!樊可发话了。
做,,做死你
贺晋珩不打官腔,抬起樊可的腿,拨开内裤抵进去。
樊可嘤咛一声,嗯
贺晋珩臀部动起来,感到里面的裹狭,四面八方的含吮。樊可抓着他的手臂,脸上似疼似爽,贺晋珩深深浅浅地移,爽不爽
樊可光顾着适应他的尺寸和器官传给脑子的愉悦,没听到他的话,
贺晋珩认为樊可在故意挑战他,就是不出声就是不说话就是在故意挑战他底下那根东西的威力。
他退出来,樊可小穴里空荡荡的,她带着困惑去看贺晋珩。
他说,问你爽么?
他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问这种话,樊可生气地说,爽你个头!
她再加把火,你不行!我爽什么啊爽呃
音没落呢,贺晋珩猛插进来,先使劲插一阵,技巧来了,规律的深浅,指尖拈上洞口前那核,团着搓着。
樊可压抑了叫声,她很爽但不想让他知道。
终了,樊可又一次在床上被他做哭,控不住自己的眼,泪花花小可人。贺晋珩在屁股后面顶得起劲,边顶边问,爽不爽,,,爽么樊可?
战线拉太久,他迟迟不射,兴致勃勃地插,樊可爽的同时底下没水了,带进带出的,微微疼,她哭着回,爽,啊啊你快点
快点还是快点?
贺晋珩可听老婆的话了,叫他快点就快点。
他攒力地大操大办,撞得樊可的屁股那块发红,谁在日你?连撞几下,谁在日你?
呃,嗯啊!呜贺晋珩
贺晋珩是谁?贺晋珩是樊可的谁?
恩啊
在他穷追猛打地操弄里,樊可噙着泪花喊,男朋友!贺晋珩是男朋友!
贺晋珩心满意足,马达一样地动,吹口口哨,伴着口哨声射进老婆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