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程南图的保证,段幼姗只把这种话当做耳旁风,他的承诺的保质期一个小时都不到。
等下回他的莺莺燕燕打电话来的时候,他定然跑得比兔子还快。
承诺?早忘得干干净净,哪儿还知道她段幼姗是谁?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
段幼姗走出门,冷风一吹,两腿冰凉凉的,她抖了一激灵。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刚才意乱情迷的时候,她的内内被程阎白随手一塞,好像是塞在了他的西装口袋里。
两人折腾了一段时间后,她的酒也醒了,理智回笼以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荒唐的事情。
好好的去招惹这个活阎王做什么?还嫌自己的命不够长么?
要怪也只能怪程阎白在她的X癖上,稍微喝了点酒就控制不住。
她也顾不了太多,就落荒而逃,自然是连那东西也没要回来。
要不是礼服的裙摆足够大的话,她现在和裸着有什么分别?
她走得小心翼翼又很慢,程南图略带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
“脚崴了?我抱你。”
在大多时候,程南图还是一个很合格的未婚夫。
段幼姗急急的压住裙摆,后退一步。
“这么多人看着,我还是自己走。”
要是被程南图抱着,岂不是走光了?那点秘密岂不是人人都知道了?
程南图叹了口气,“姗姗,你是不是还在生雪莉的气?其实你没有必要和她生气,她不过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可怜人。而你不仅有段氏和高氏,你还有美貌和学历,你什么都有,和雪莉计较什么?”
“我没有计较,我自己回去就行。”
段幼姗提着裙摆越过他,程南图不甘心的靠近。
“我送你回去,要不然我不放心。”
“不用,我不习惯别的女人的香水味。”
段幼姗浅浅一笑,避开了他。
程南图伸出手,手里只抓到她裙摆的流苏。
以前这丫头都十分懂事听话的,如今怎么多了一丝锋芒?
他没多想就追了上去。段幼姗迫不及待的上了车,关上车门。
“张叔,送我回家。”
“嗯?”
熟悉的低沉性感的声线响在耳边,她身子一僵,缓慢转身,又和程阎白寒凉的视线对上。
他的指尖火焰明灭,烟雾缭绕之中,看不清他的神色。
在洗手间里的暧昧画面又挤到脑海里,她羞的脸红得仿佛可以滴出血来。
她慌乱道:“小叔,我上错车了,我还以为这是我段家的车。”
她正欲下车又被扯了回来,程阎白半个身子压着她,如玉般的手指爬上她的脖颈,粗糙的薄茧摩擦着她细嫩的皮肤。
“玩欲情故纵这一招?”
程阎白努力克制欲望多年,倒是三番四次的被这小丫头破了。
“小叔,带我走吧,我不想让程南图送我回去。”
段幼姗脸上浮现出几分窘迫,她要是走光的事儿被发现了,那她立的小白花的形象岂不是毁了?
那么她费尽心思维持的婚约,也就没了。
“小叔,姗姗怎么在你的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