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字乱心,染上了便是毒-------
于他来说,她便是一味剧毒。
就像飞燕草,于荆棘中独自开放,花开如凌霄飞燕,颜色素淡并不美艳,却幽然独立,暗香袭来,便能轻易迷醉接近它的任何一个人。
可是想要折取它,便要面临丧命的危险,因为飞燕草的花、叶、茎、根,都含有剧毒,触之即丧命。
想到那漫长的三年之期,如今才过了百日余,他只有叹气的份。
郁珏的手从秦酽的腰际慢慢攀爬到胸前,温暖的手掌握住那方绵软,肆意揉捏把玩,唇在她修长的颈间磨挲亲吻。
秦酽望着绡纱帐顶,感觉到身上男人身体的变化,赶忙伸手推了推越发肆无忌惮的人,警告。
“郁珏,适可而止啊。”
“不。”
这时的郁珏,任性霸道,像个得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她的身体,便是他的玩具,令他爱不释手。
秦酽无奈。
“问你话呢?”
“哦……”
郁珏有些不甘不愿的应了一声,不舍的放开手中的柔软。再不适可而止,一定会被这丫头一脚踹下床去。
他狠狠在秦酽颈侧允吸一口,有些喘息的抬起头,一下便撞进了那双深邃如海,静谧如永夜的黑瞳。
他好似中了蛊一般,想要扎进那双眼瞳里,看看这双眼睛深处到底埋藏着什么?为何能蛊惑人如斯?
直到两人额头相碰,鼻尖相触,呼吸相溶……
郁珏紧盯住秦酽的眼睛,有些恍惚的呢喃。
“酽儿……酽儿……你蛊惑我至斯,若有一天你想离开我,我想我一定宁可杀了你,也不会让你离我而去。”
因为喜欢上一个人,才突然有了患得患失,恨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守候在她身边,恨不能将她揉进骨血里……
郁珏想起母亲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人,任世上百媚千红,你也再看不见其他颜色。”
于母亲来说,父亲就是那个人。
于父亲来说,母亲也是那个人。
于郁珏来说,秦酽便是那个人。
他从不知道自己如斯渴望一个人,想要得到一个人。
也许,没有得到的就是最好的,也许不是。
郁珏不得而知。
他是那么想要将她占为己有。
一向自诩忍耐力了得,在她面前却如此不堪一击,**一次次被她轻易挑起点燃,仿佛静谧的火山爆发,难以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