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做法让雷劈到他身上呢?”王知诤突发奇想。陈淮无语凝噎,王总你堂堂一个社会主义接班人,为了做掉情敌居然生出这么唯心的想法。传出去的话王总大概晋升无望了吧?陈淮想着,肩膀一松,干脆把自己自己的脖子凑上去,一脸的慷慨赴义:“行吧,你咬吧,把一圈脖子咬满了,我等下专门去陆玉歌面前晃悠,给他看看。”真这样的话陆玉歌会不会以为是丧尸屠城来了?陈淮在心里琢磨。“他想得美。”王知诤嫌弃地哼了一声,“最好是以后他都见不到你。”陈淮笑笑,为什么王总幼稚起来也如此的迷人呢?真是美色祸国啊!陈淮双手改抱住王知诤脖子,深深地吻住他的双唇。结果还没深吻下去,王知诤却意外地有些慌乱地把他扯下来。陈淮:“???”靠,他早就怀疑老王是不是不举了!王知诤喘着粗气道:“不给骑,就不要撩。”陈淮:“……”王总翻身躺到一边:“这么下去等下我可顾不得你有伤在身了。”陈淮郁闷:“我的脚伤真的不严重啊。”他怀疑在老王眼里自己大概是玻璃做的。王知诤无视他的话,自顾自道:“这样也好,今晚我算是断了念想,不用再筹谋着怎么和你同房了。”真要同房王知诤觉得明天陈淮的脚说不定得打石膏了。陈淮无言以对。魏来秋跟着大部队回到酒店,刚一打开自己的房门,就看到了闪瞎眼的一幕。堂堂国际事业部总监王知诤和陈淮两人正盘腿坐在床上,两人中间摊着一堆散开的扑克,正在——抽乌龟!抽乌龟是一种纯粹拼运气的扑克玩法,王总的智商优势毫无用武之地,输得丢盔弃甲,此时脸上已经贴满了纸条。而魏来秋推开门时,恰逢陈淮又抽到最后一张对子牌,张狂地大笑一声:“老王,我又赢了。”随即就是把手上的牌潇洒地一甩,拿起一张纸条熟练地一贴,直接把王知诤的眼睛盖上了。魏来秋:……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伤害他的眼睛?亲爹啊,你快来看看啊,这就是你选来托付你儿子的人啊!你真的放心把你唯二的儿子交给这个人带吗?魏来秋哆嗦地想着是不是拍个照片发给老爸。陈淮两人听到开门声齐齐转过头来,魏来秋于是看到了更加惊悚的王总的正脸——已经完全被纸条覆盖,宛如万圣节才会看到的木乃伊,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真是一点都不夸张。结果王知诤先开口了,怒骂道:“有没有素质啊你,进来都不先敲门!”魏来秋委屈道:“我记得这是我的房间吧?”王知诤这才想起自己才是鸠占鹊巢的那个,但是王总就是王总,半点愧疚都不带有的,反而继续怒道:“要不要脸,明知道小淮是我老公还敢和他一个房间?”魏来秋觉得自己真是十分的无辜:“又不是我分的房……”王知诤愤愤地扯下盖着眼睛的一张纸条,邪魅狂狷地一笑:“等我查出来是谁分的房……”陈淮惊喜,莫非老王终于准备祭出霸道总裁的标准姿势,连忙问道:“让她破产吗?”王知诤莫名其妙地看他:“你怎么那么小肚鸡肠?”陈淮:“……”王知诤认真沉吟,道:“上淘宝买凶套她麻袋吧!”陈淮:“……”王总果然胸怀宽广!报复的手段都不带翻新的。上一个有幸享受王总的淘宝麻袋服务的人还是陆玉歌呢。陈淮思索等有机会拿到王总的手机陈淮、王知诤和魏来秋三人同行,进了一楼的餐厅。太仓集团财大气粗,不屑旅行团提供的劣质团餐,自行在酒店订了高级晚餐,被虐了一天的同事们已经饥渴难耐地聚满了整个餐厅。陈淮伸着脖子找了好一会,才找到吴蒂琳和乔星那一桌,对王知诤道:“我去那边。”“我和你一起。”王知诤拉住他的手。魏来秋默念:我什么都看不到我什么都看不到!陈淮有点犹豫:“不太方便吧。”太仓的传统素来高管们是坐一桌的。王知诤不满:“哪里不方便?”陈淮指了指高管们的那一桌,明显人数比较少,位置比较宽,不出所料的话,上的酒也会比较高级。“你应该坐那边吧?”陈淮说道。王知诤看着那一桌中年高管,满脸的鄙视:“颜值太低,影响我食欲。”陈淮不要脸地回道:“你不能总用我的颜值标准要求别人啊!”王知诤笑眯眯道:“所以我看着你吃饭最合适了。”“再说了……”王总一脸的高风亮节,“作为部门总监,我应该深入群众,关爱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