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前戏和润滑,即使是发情期也很难立刻容纳下他的巨物,陆承熠善于给别人制造痛苦,更痴迷看身下人忍受他的挞伐。痛苦却不能出声,就像他无数次经历过的那样,他要别人也重新经历他的噩梦,只有那些不会说话的哑巴,才能满足他变态的癖好。
陆承熠的撞击又快又猛,每一次插入他都能感受到庄显的颤栗,他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紧绷起。水声、碰撞声、书桌的吱呀和他自己满足的喘息,都比不过庄显的气喘,快的、慢的、痛苦的,每一声都是他精神的高潮。
粗壮的柱身被庄显一次次吞咽,手背的青筋暴起,扒住桌面也只能留下汗水洇湿的指痕。汗湿的白衬衫紧粘在背上,陆承熠的手掌从尾椎抚过,留下一节节脊椎的纹路。他覆上庄显的后脑一把抓住他松软的长发,迫使他昂起头颅,整个背部凹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左侧脸空空的,那里本该有一只耳朵,所以陆承熠挪到他右边,贴近他的右耳用庄显揣测不明白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小骗子。”
陆承熠快速抽送了几下,精液一股股送进庄显体内,他在身后喘息了很久,才不舍地抽了出来。下面混着血和粘稠的体液,他用庄显的衬衣下摆把行凶的肉刃擦干,只拉上裤子人就重新变得体面。
庄显失去支撑,像垃圾一样悄无声息地瘫坐到地上,陆承熠转身开门离开了房间,头也不回。
第9章
连续五天陆承熠没有在公馆见到庄显,一个年资很高的女佣暂时接替了管家的工作,她替庄显请了假,并善心地帮他联系了家庭医生。
在一个不是周末的日子里庞英突然到访,陆承熠坐在客厅看报纸,女佣把她迎了进来。自从紧急会议之后,所有与会的军官都尽量推拒掉不必要的拜访,庞英一直体贴地配合,这次出现才让陆承熠觉得有些意外。
“我知道不该来找你,可是我忍不住。”庞英懦懦地站在他旁边,像个自知犯了错的小女孩。
陆承熠起身把她拉到沙发上坐好,温柔地抚过她的长发,不是责怪的样子。“发生什么事了?”
“是管毅,”庞英眨着大眼睛看他,水汪汪的。“他是个Beta,在部队一直被排挤,前几天他忍不住反抗,受伤住进医院了。”她越说越激动,紧紧拽着陆承熠的衣角,陆承熠揽过她的后背,轻拍着安抚。她像一只狂风中旋转的落叶,终于在陆承熠的怀抱里找到归宿。
“你答应过我,会帮他升一升,能不能尽快,哪怕一级,我不忍心让他再去面对那帮坏蛋。”庞英覆在他怀里恳求,那楚楚动人的语气像是愿意付出一些代价。
陆承熠并没有被打动,搂着的手臂没有松开,但说出口的话是拒绝:“Yvonne,现在恐怕不行。”
庞英没料到他会拒绝得如此干脆,抬起头殷殷怯怯地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
“但不是现在。”他掰正她的身子,跟她讲残忍的道理:“我们的婚姻是一场交易,所有交换的筹码都必须等待合同生效,我们还没有结婚,所以交易无法开始。管毅的事情也是交易的一小部分,所以他也必须等。”
庞英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揪着他的衣襟扑到他的怀里。泪水带着体温,暖暖地洇湿他的衬衫,庞英的声音透着一股绝望,像说给他听,更像说给她自己。
“我是为了他才答应叔叔,我们五岁相识,他等了我二十年,还有五年,”她喊他的名字,哭红的眼睛像兔子,“承熠,我怕他挺不下去,等不到我回去。”
这个时代大家族里的男女,无论外表看起来多潇洒,撕开里子没有一个体面。陆承熠擦掉她脸颊的泪痕,泪水冲花她精致的妆容,露出铠甲下的脆弱。他宠孩子一样揉了揉她的头顶,真诚地给她安慰:“他是男人,就会等到你回去。”
庞英窝在他怀里把憋在心里的苦闷哭了个痛快,不是交易伙伴,只是两个可怜人。陆承熠抱着她,心思却飘到别处,刚刚那双哭红的兔子眼一瞬间让他想到庄显,那天他也一直在流眼泪,如果抬起头,眼睛是不是也那样红。
庞英哭够了,妆也乱了嗓子也哑了,陆承熠把她扶到楼上的客房休息,安顿好庞英他就下了楼。
陆承熠吩咐女佣去商业区买一些适合年轻女孩的化妆品,女佣换了衣服利落地出门,陆承熠走到偏厅,终于肯面对这个迟来的自我检讨。
怀疑庄显的那一刻就该把他赶走,留下他是犯的第一个错。即使庄显不能说话,也不能洗脱间谍的嫌疑,毫无意义的试探是第二个错。至于走进那间房,把他压在身下,是私欲还打着调查的幌子,陆承熠骗不过自己。抵抗Omega的信息素是军人的第一课,他按耐不住的是心瘾,贪情纵欲,罪无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