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终于回来了。”
乐诗娴脸上布满泪水,怀里还静静抱着昏迷的胭脂,哭诉道,“都是我做错了事情,害的胭脂……”
她不忍继续说下去。
封北寒走近一步,看见胭脂的脸上赫然有一条长长的伤疤,血肉翻张。
对于女子来说,脸蛋可是最为重要。
乐诗娴哭得更加大声:“我之前以为胭脂会识字,可能是外面派来的细作,而今看着她并未跟着其他山匪离开,我才知道她并非是细作,实在是无辜的很……但这张脸……”
“无妨。”
封北寒沉着脸勾了勾手指,让人将胭脂从这里送走,又道,“叫安彦过来给胭脂看看。”
若是唐婉的话,兴许能有办法治好胭脂的脸。
而且,唐婉似乎也很喜欢胭脂这个姑娘。
背后的狱卒和面前的乐诗娴都是一愣。
“王爷,安彦……安彦他被捉走了。”
“什么?”
封北寒侧目,听着狱卒将昨夜安彦袒护胭脂的事情都一一告知,乐诗娴更没想到比起胭脂,封北寒更在乎那个白斩鸡一样的男人!
但眼看着封北寒的拳头攥紧,她赶紧上前一步:“王爷,那安彦说不定跟那些细作是一伙的……”
“备马,找李修满一同去找人。”
封北寒对身后的话置若罔闻,临走时只是看向角落里的死老鼠,眼底的寒意翻涌而上。
想都不用想,唐婉定然察觉出这毒老鼠的问题,并未中招。
只是……她到底是做了什么而被人捉走!
“王爷!”
乐诗娴急急的跟着他冲出了地牢,满脸难以置信,“他可能不是被捉走的,而是何人里应外合离开的呀……”
“他不会。”
唐婉不远千里,戴上人皮面具,独身前来,不会武功也敢强闯战局来寻他。
更何况,她乃是天启大学士的嫡女,如何会背叛天启?
封北寒只留下这三个字,大步流星的离开。
乐诗娴的肩膀被轻轻撞了一下,愣愣的站在原地。
“我还从未见王爷,如此相信一个陌生人,这个安彦,究竟是什么来头!”
“乐小姐,胭脂姑娘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