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弦扣住囚犯的后脑勺,舌尖灵巧的勾住对方宽厚的舌头,在口中共舞。
沈听肆被宋意弦勾的鸡巴都要炸了,咬住对方的舌尖,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
舌尖传来的疼痛,让宋意弦拉开了和囚犯的距离,擦了擦嘴角的血丝,“疯狗。”
“那也是典狱长大人的狗。”沈听肆用力挣扎着,却发现徒劳无功。他敏感的察觉到自己身上不正常的温度,“你刚才给我喝了什么?”
“一些助兴的东西罢了,这不是怕你不行吗?”宋意弦说完,便跨坐在沈听肆的大腿上,二人面对面,极近的距离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空气。
沈听肆含住典狱长小巧如玉的耳垂,含糊道:“那典狱长现在准备怎么办?”
宋意弦双手环在囚犯的脖子上,舔舐着对方凸起的喉结,热气喷吐在囚犯敏感的颈间,令囚犯欲望爆棚。
沈听肆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感受着喉结被含住,他额头青筋暴起,双手用力想要挣开绳索,却无济于事。
宋意弦站起身,看着快要被欲望支配的囚犯,弯腰脱掉军靴与袜子,饱满的臀线对着囚犯。
“呼呼!”沈听肆喘着粗气,椅子在他的用力挣扎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宋意弦紧接着脱掉了裤子,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他跨坐在囚犯的大腿上,感受着臀部下面的滚烫,贴着囚犯的耳朵说道:“你说我准备怎么办?”
“骚货,屁股真软,放开我,我好操你那发大水的骚穴。”沈听肆轻咬着典狱长脖颈的嫩肉,整个人完全沉浸在欲望当中。
宋意弦轻笑着将双手放到囚犯的肩膀上,调整位置后用臀缝摩擦着对方的大鸡巴,时不时让龟头戳在穴口的嫩肉上。
“还说自己不是骚货?哪个正经典狱长光着屁股坐在囚犯的鸡巴上?”沈听肆觉得鸡巴已经要炸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操进那温热紧致的小穴。
宋意弦没有理会,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节奏,让鸡巴在臀缝中滑动,看着自己逐渐硬起来的肉棒,宋意弦用肉棒顶着囚犯线坚硬的腹肌。
他握着自己的肉棒,微凉的光滑手套布料与滚烫的鸡巴贴在一起,极端的快感让宋意弦口中发出勾人的呻吟。
沈听肆被勾的鸡巴都要炸了,看着上半身扣子扣到最顶端的典狱长,再看着对方光溜溜的下半身,和那昂扬的肉棒,以及淫荡的骚屁股。
“典狱长大人,你这么骚,其他囚犯知道吗?”沈听肆舔咬着眼前白皙的脖颈,耸动着腰,用鸡巴头戳着流水的骚穴。
宋意弦正了正头上的帽檐,眼中带着万种风情,“你逼话真多,想操进来吗?”
“想!”沈听肆何止是想,简直都要想疯了。他不知道宋意弦喂给他的是什么,他只知道再不疏解欲望,鸡巴就真憋炸了。
宋意弦站了起来,看着被铃口分泌粘液浸湿的手套,蹭到了囚犯的脸上,拇指按压对方薄唇,“我给你解开,去床上。”
“乖乖听话,以后本狱长还会宠幸你,若是不听话,本狱长不介意换个宠物,明白吗?”宋意弦说完,威胁的拍了拍囚犯的侧脸。
沈听肆舔了舔嘴唇,他刚才想的是被解开后,一定要把眼前的典狱长摁到地上,撕烂他的衣服,操烂他的骚穴,让他那张嘴里只能发出泣音。
但听到对方后面的话,让他不得不按捺心底的欲望,操一次和操很多次,哪个划算他还是能分得清的。
“我听典狱长大人的。”沈听肆说完,就看到典狱长用手术刀割断了他身上的绳索。沈听肆揉了揉被绑的不过血的手腕,眼神就像是舌头一样,舔舐着宋意弦身上每一寸皮肤。
宋意弦抓住囚犯脖颈上的链条,将人带到了自己的休息室。休息室里面只有一张简陋的单人床,床上铺着洁白的床单,床头和床尾都是铁栏杆。
“躺到床上。”宋意弦扬着下巴对沈听肆说道。
沈听肆配合的躺在床上,任由典狱长将自己的双手用皮质手铐拷在床头。当对方把他腿弯成“”形状后,沈听肆有种不好的预感,开始挣扎起来。
“啪!”宋意弦打了沈听肆屁股一巴掌,“老实点,还想不想做?”
“我……”沈听肆是想做,可他不想当下面那个,可怜兮兮的看着宋意弦,眼泪汪汪。
宋意弦摘掉帽子扔到一旁,抓了抓碎发,不耐烦的说道:“不做就滚,别特么扫兴,别跟我装可怜,没用。”
沈听肆菊花一紧,想了想闭着眼睛咬牙说道:“做!”
宋意弦闻言将囚犯弯成形状的双腿绑在床侧,看着囚犯大张的双腿,宋意弦拿起一个厚实的黑色眼罩,戴到了囚犯的眼睛上。
沈听肆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双手和双腿被牢牢绑住,门户大开的姿势让他十分不安。
想到即将可能发生的事情,即便是被喂了助兴的药,沈听肆的鸡巴还是不受控制的软了下去。
“沈听肆,你特么到底行不行啊?”宋意弦看着眼前软下来的鸡巴,ooc的说道。
沈听肆不由得苦笑,“反正也是你操我,鸡巴硬不硬有关系吗?”
宋意弦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沈听肆的话,摘掉手套,灵活的套弄眼前的鸡巴。可能是因为之前喝了助兴的药,鸡巴很快就硬了起来。
“硬起来操着舒服。”宋意弦拍了拍模样狰狞可怖的大鸡巴。
沈听肆紧张的绷紧了全身肌肉,想着宋意弦那规模可观的肉棒,不知道自己的菊花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