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早早的就听过这朱晓凡为人性格跟其他人有很大的不一样了,他当时还一时想不到。不过现在一见之后,他觉得这种人想不到也是正常的。
“师兄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听着男子的话,朱晓凡感慨的挠了挠头,面带无奈之色。
“当然是夸你了,能得到任师叔的亲自而且还是这么长时间的提点,你可是独一份。所以除开悟性,你为人肯定与一般人不一样,师弟真是厉害,什么时候抽空教教师兄我呗。”
男子越说越起劲,自打朱晓凡收起那副正经模样之后,他也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看的朱晓凡直发愣,心想着这不会是五岳剑派的“人才”吧。
毕竟能在一群只知道与剑打交道的人中保留这种脾性,那是真的不一般。竟然没被同化了,最为重要的是这人竟然还在五岳剑派待了很多年。不佩服都不行啊!
“师兄你没开玩笑吧,我就问你叫什么,你竟然扯了这么多出来。”
朱晓凡摊了摊手,心想着不能再顺势说下去了,不然今天的话说不完了。虽然他很喜欢跟人唠嗑,但是现在也不是个时间啊。
“哦,差点说完了,我叫任泉,泉水的泉。”
任泉一边自我介绍,一边夸张的拍了拍自己的头,似乎是在说怎么这么重要的事都被他忘了一般。
“任泉?你也姓任,不知道你跟任叔是~?”朱晓凡一听名字,这五岳姓任的不多,再加上这男子的地位很不一般,很容易让人引发联想啊。
“你别多想,当年入师门的时候本来是想拜任师叔为师的,毕竟大家都姓任,但是谁知道他拒绝了我,所以我跟任师叔是有缘无份啊!”
任泉摇了摇头,很是感慨和无奈,同时面露伤心色,就像是回忆伤人心一般。
“原来如此,那任师兄我先去寻找这里的顶尖剑谱,等日后有空请你吃饭。”
朱晓凡点了点头,心想着任叔当时不收你可能是因为你话太多了吧。他现在是看出来了,这任泉只要跟谁稍微一熟,那话就像黄河决堤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就像是在这藏经阁待久了,很久没和人说话一般。
“日后吃饭什么的那都好说,既然师弟你要找剑谱,要不要师兄我帮忙,我对这里熟啊!”任泉一听朱晓凡要去寻找剑谱,立马很是热心的说道。
“不了不了,任师兄,我衡山大难来之不远,任师兄还是努力练功以减少压力,师弟我这里自己可以。”
朱晓凡一听急忙摆了摆手,不是因为朱晓凡不想让这任泉帮忙,而是他担心这任泉会停不下来,那就麻烦了。
虽然朱晓凡自己话多,但是他实在是不能接受一个比他话还多的人。试想两人要待在一起,那就别说什么练功了。
“哦,这倒是,我派安危为重,师弟有理,那你自己去找,师兄我就先去了!”
本欲再说的任泉一听朱晓凡的话面色不由一紧,即使他平时可以大大咧咧。即使他平时可以不像个宗派太长老,但是说道宗派危难时,他不得不上心。
“嗯,”
任泉话音才落人就转身走了,朱晓凡见此也直接走到了存放剑谱的书架旁。
又得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