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归本心:再续前缘之约
在繁华喧嚣的京城,香醋坊的少东家沈逸轩,生得剑眉星目,气质儒雅,举手投足间尽显世家公子的风范,就是那脑瓜有时候轴得像根木头。而锦缎庄的千金柳若璃,眉如远黛,唇若点樱,身姿婀娜,温婉中透着灵动,恰似一朵出水芙蓉,就是脾气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住。二人自小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常于京城的街巷嬉戏玩闹,春日同赏繁花,夏日共听蝉鸣,秋日相伴拾叶,冬日携手踏雪,情谊在岁月的滋养下生根发芽,渐成参天之势,两家父母见状,欣然为他们定下婚约,只待良辰吉时,结为秦晋之好。
怎奈命运无常,风云变幻。柳家突遭奸人陷害,生意一落千丈,家道中落。一时间,昔日门庭若市的锦缎庄变得门可罗雀,冷冷清清。柳若璃的生活也从云端跌入谷底,受尽了旁人的冷眼与奚落。而沈逸轩的父母为了家族生意,决意让他与另一位富家千金结亲,棒打鸳鸯,强行拆散了这对恋人。
那一日,沈逸轩被家人锁在房内,他捶打着房门,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柳若璃的名字,活像个撒泼打滚的孩子,却无法改变既定的局面。柳若璃得知消息后,肝肠寸断,泪如雨下,她不明白为何命运如此捉弄人。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柳若璃带着满心的伤痛,离开了京城这个伤心之地,从此音信全无,仿佛人间蒸发。
沈逸轩虽被迫娶了他人,可心中对柳若璃的思念却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他的婚姻生活看似美满,实则内心空虚寂寞,每当夜深人静,便会对着窗外的明月,默默思念着那个曾与他海誓山盟的女子,回忆着往昔的甜蜜时光,常常泪湿衾枕,黯然神伤,那模样像极了霜打的茄子。
多年后的一个春日,京城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庙会,大街小巷张灯结彩,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沈逸轩独自一人漫步在庙会中,心不在焉地看着周围的摊位,像个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突然,他的目光被一个卖刺绣手帕的小摊吸引住了,那手帕上绣着的梅花栩栩如生,恰似他曾经送给柳若璃的信物。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强烈的预感涌上心头,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似的定在原地。
顺着摊位望去,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柳若璃身着一袭素色罗裙,面容略显憔悴,却依然难掩其清丽之姿。她正专注地与顾客交谈,眼神中透着几分坚韧与沧桑。沈逸轩呆立当场,仿佛时间都停止了,千般滋味涌上心头,往昔的爱意如潮水般汹涌澎湃,瞬间将他淹没,他那嘴巴张得老大,半天合不拢。
柳若璃似有所感,转过头来,四目相对,刹那间,周围的喧闹声仿佛都消失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柳若璃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被痛苦和哀怨所取代,那表情变得比川剧变脸还快。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泪水哽住了喉咙,那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就像断了线的珠子随时要掉下来。
沈逸轩率先回过神来,他快步走到柳若璃面前,脚步急切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仿佛生怕眼前的人儿再次消失不见。他的声音略带颤抖,却饱含深情:“若璃,真的是你吗?这些年你去了哪里?我找你找得好苦,都快把京城翻了个底朝天,差点没把我这双鞋给磨破了。”那声音仿佛穿越了漫长的岁月,带着无尽的思念与牵挂,还夹杂着一丝滑稽的无奈。柳若璃强忍着泪水,眼神却如寒冬的湖水般冰冷,她冷冷地说:“沈公子,今非昔比,你我早已缘尽,何必再提过往。你这会子跑来找我,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沈逸轩看着她冷漠的神情,心中一阵刺痛,那痛像针般扎在他的心尖上。他急切地向前一步,双手不自觉地伸了出来,又在半空中尴尬地停住,好像被施了定身咒:“若璃,你听我解释,当年的事情我身不由己,我就像个提线木偶,被家里人摆弄来摆弄去,可我心里一直想着你,睡觉都喊着你的名字,我老婆都以为我魔怔了。”
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那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射过来,让柳若璃有些窘迫。她的脸颊微微泛红,似是被这目光灼伤,又似是被内心的情绪所染。她咬了咬嘴唇,转身欲走,那离去的背影显得有些单薄而孤独,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跑。沈逸轩见状,心急如焚,他不假思索地一把拉住柳若璃的手,那手微微颤抖,却紧紧地握住不放,仿佛握住了他的整个世界。他苦苦哀求道:“若璃,不要走,给我一个机会弥补过去的过错。你要是走了,我可就真成了没魂的人了,估计连回家的路都找不着。”柳若璃用力挣脱他的手,那双手仿佛有千钧之重,却也难掩她内心的挣扎。她怒目而视,眼中的怒火似要将沈逸轩燃烧:“弥补?你可知这些年我是如何熬过来的?我过得那日子,简直就是黄连水里泡苦瓜,苦上加苦。”说完,她掩面而泣,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仿佛也滴在了沈逸轩的心上,每一滴都砸得他的心生疼,他站在那儿像个犯错的孩子,手足无措。
沈逸轩望着柳若璃离去的背影,痛心疾首,懊悔不已,那表情像极了丢了心爱玩具的小孩。他深知自己当年的懦弱给她带来了多大的伤害,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也要重新赢得她的芳心,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也得把这媳妇给追回来。
从那以后,沈逸轩就像个跟屁虫一样经常出现在柳若璃的身边,默默地帮助她。柳若璃起初对他冷若冰霜,那眼神仿佛能将人冻结成冰块。但在沈逸轩的坚持下,她的内心也渐渐有所动摇,有时候看着沈逸轩那傻愣愣的样子,心里也会泛起一丝涟漪,觉得这呆子好像还有点可爱。
一日,天空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那雨像瀑布似的倾泻而下。柳若璃在收摊时不慎摔倒,雨水打湿了她的衣裳,显得有些狼狈,像只落汤鸡。沈逸轩毫不犹豫地冲过去,他的身影在雨中显得有些匆忙却又无比坚定,那速度快得像一阵风。他将柳若璃扶起,全然不顾自己被雨水淋湿,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滑落,滴在他的脸上,模糊了他的双眼,他却毫不在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柳若璃,那眼神仿佛在说:“有我在,别怕。”他紧紧地抱着柳若璃,仿佛害怕再次失去她,那怀抱温暖而有力,像个避风港。柳若璃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关怀,多年来筑起的心墙终于开始崩塌,那崩塌的声音在她心中回响,似是过往的怨恨在渐渐消散,她心里想着:“这呆子,关键时刻还挺靠谱。”
雨过天晴,天边出现了一道绚丽的彩虹,宛如他们爱情的希望之光。柳若璃抬起头,看着沈逸轩深情的目光,那目光中似有星辰大海,还有一丝让人忍俊不禁的憨态。她轻声说:“也许是命运的安排,让我们再次相遇。但我心中的伤痛,岂是这么容易就能抹去的?你可得好好表现,不然我可饶不了你。”沈逸轩握着她的手,那手温暖而坚定,他郑重地说:“若璃,我愿意用一生的时间来弥补我的过错,哪怕天天给你当牛做马,只要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干啥都行。”
此后,沈逸轩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决心。他帮助柳若璃重振了柳家的刺绣生意,四处奔波寻找客源,引进新的绣法和图案,忙得像个陀螺似的。在这个过程中,柳若璃看到了沈逸轩的努力和真心,心中的坚冰逐渐融化,对他的爱意也在不知不觉中重新燃起,有时候还会调侃他几句:“你这呆子,还真有两下子。”
又是一年春日,京城的桃花开得格外绚烂,如粉色的云霞般绚丽夺目。沈逸轩带着柳若璃来到了他们曾经定情的桃林,桃花灼灼,芬芳四溢,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爱情故事。沈逸轩从怀中取出一枚精心准备的玉佩,那玉佩温润而剔透,递到柳若璃面前,深情地说:“若璃,这玉佩是我当年准备送给你的定情信物,虽然历经波折,但我的心意从未改变。如今,我希望你能再次接受我,让我用一生来守护你,要是你不答应,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了。”
柳若璃接过玉佩,泪水模糊了双眼,但这一次,泪水里饱含着幸福与感动。她微微点头,轻声说:“轩哥哥,我愿意。不过你可得记住今天说的话,要是敢反悔,我就把你变成猪头。”沈逸轩激动地将她拥入怀中,那拥抱仿佛跨越了时空,将他们紧紧相连。他紧紧拥着她,似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生命,仿佛拥住了全世界,嘴里还念叨着:“我的小心肝,以后你就是我的命根子,我一定好好疼你。”
历经风雨,这份失而复得的爱情更加弥足珍贵。他们倍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缘分,携手走过余生的每一个春夏秋冬,让爱情之花在岁月的长河中绽放出永恒的光彩,成为京城中一段佳话,传颂千古,令人艳羡不已,不过他们偶尔也会斗斗嘴,吵吵闹闹,日子过得倒也有滋有味。
缘来是你:长安街头的爱火重燃
这日,正是大唐长安的上元佳节,城里处处张灯结彩,火树银花,简直亮如白昼,热闹非凡得好似要把天给掀翻。街头巷尾人潮涌动,好似密密麻麻的蚂蚁搬家,欢声笑语交织一片,孩童们手持花灯奔跑嬉戏,那速度快得像一阵风,摊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声浪简直要冲破云霄,营造出一片繁华得让人眼花缭乱的盛景。
年轻的大理寺少卿萧逸尘,一袭月白色锦袍,身姿挺拔如苍松翠柏,剑眉星目亮得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器宇轩昂得仿佛天神下凡,只是此刻那脸上带着几分疲惫与落寞,犹如霜打的茄子般无精打采。他刚从一桩复杂得如同乱麻一般的案件中脱身,身心俱疲,被好友拉着来这街上凑凑热闹,散散心头那足以压死人的闷气。
而在人群之中,有一位貌若天仙的女子,正是长安才女林婉儿。她身着桃红色罗裙,外披一件淡紫色轻纱,那轻纱轻柔得好似天边的云霞,青丝如瀑,仅用一根羊脂玉簪挽起,眉如远黛仿佛是用最细腻的画笔精心勾勒而成,目含秋水恰似一汪清泉,唇若点樱红得娇艳欲滴,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大方,宛如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她与丫鬟一同出游,赏这上元灯景,手中轻摇着一把绘有桃花的团扇,扇面上的桃花娇艳欲滴,恰似她的容颜,仿佛能散发出阵阵芬芳,把周围人的魂儿都给勾了去。
萧逸尘与林婉儿本是一对恋人,二人曾在春日的曲江池畔相遇,彼时桃花灼灼,那艳丽的色彩简直要闪瞎人的眼,春风拂柳轻柔得如同情人的手,萧逸尘被林婉儿的才情与美貌迷得神魂颠倒,七荤八素找不着北,而林婉儿也倾慕于萧逸尘的才华与正直,觉得他简直就是世间少有的奇男子,二人情投意合,常于花前月下互诉衷肠,一同吟诗作画,度过了一段甜蜜得如同泡在蜜罐里的美好时光,那时候的他们,简直就是神仙眷侣下凡,羡煞旁人。
然而,好景不长。萧逸尘因卷入朝廷的权力斗争,被派往边疆执行机密任务,这一去便是三年。在这三年里,二人音信全无,林婉儿多次托人打听萧逸尘的消息,却都一无所获,只听闻边疆战事吃紧,仿佛人间炼狱一般,生死未卜。久而久之,林婉儿心灰意冷,在家人的安排下,与一位门当户对的公子订了亲,那心情低落得仿佛掉进了万丈深渊。
此刻,萧逸尘正漫不经心地走着,忽然,一阵熟悉得如同刻在骨子里的笑声传入耳中。他猛地抬起头,目光在人群中搜寻,刹那间,他看到了那个魂牵梦萦的身影。他呆立当场,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瞬间石化,眼中满是震惊与欣喜,那欣喜之情简直要溢出来,把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甜滋滋的,喃喃道:“婉儿,真的是你……”
林婉儿也似有所感,转过头来,当她的目光与萧逸尘相遇时,手中的团扇差点掉落,那模样像是见了鬼一般。她瞪大了眼睛,樱桃小嘴张得足以塞进一个鸡蛋,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心中五味杂陈,暗道:“他怎的回来了?这冤家……”
萧逸尘率先回过神来,他不顾旁人异样得好似看到怪物的目光,快步走到林婉儿面前,那速度快得像是脚下生了风,急切地说道:“婉儿,我回来了。这几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你可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简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把这大唐的土地都翻了个遍。”那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听起来让人忍不住心疼。
林婉儿回过神来,收起脸上的惊讶,换上一副冷漠得如同冰霜的神情,轻哼一声道:“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萧大人吗?怎么,从边疆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被那边疆的风沙给埋了呢,再也回不来了。”她故意将“萧大人”三个字咬得很重,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
萧逸尘看着她冷漠的样子,心中一阵刺痛,那痛就像有千万根针在扎,连忙解释道:“婉儿,你听我解释。我身不由己,那边疆战事紧急,我……”
还未等他说完,林婉儿便打断道:“罢了罢了,萧大人如今是朝廷重臣,何必在我这小女子面前说这些。况且,我已是有婚约之人,萧大人还是自重吧。你就别在这纠缠我了,赶紧走得远远的,别让我未婚夫看到,不然他可不会轻饶你,他那脾气发起火来,简直能把这长安城给烧了。”说着,她将头扭向一边,心里却有些心虚,不敢直视萧逸尘的眼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萧逸尘一听,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拉住林婉儿的衣袖,说道:“婉儿,你怎能如此狠心?我对你的心从未改变,你怎可嫁给他人?你要是嫁给别人,我就活不下去了,我会心痛得死掉的。”
这时,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好奇得像探照灯一样的目光,交头接耳地议论着,那声音嗡嗡嗡的,像是一群蜜蜂在耳边飞。林婉儿的丫鬟见状,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中间,说道:“萧大人,我家小姐已是有主之人,请您莫要纠缠。您要是再这样,我们可就不客气了,我家老爷的势力在这长安城里也是能只手遮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