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敛下眉目间那温软无害的温驯时,清隽的面容上无甚情绪,那漆黑的眼眸里退去雾气后,更是清泠泠的,如同冬末春初的寒潭,薄冰初融,却又泛着凉意。
与宿欢含着笑的凉薄不似,祝长安的眸色过浓,凉着眸子朝人看去时,便是清冷无欲的模样,偏生他又极爱装那温润如玉的作态,这般,在笑起来时虽暖意不达眼底,却也染上了他的眉目间,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眼。
此刻他面色淡淡,既无情态也无柔和时,矜傲的好似名门世家出来的嫡公子,便是身上红痕也分毫不碍他的气度,倒衬出几分猗靡又昳丽的惑人来。
忽的,他不知想到了甚,那修长白皙的手指顿住,连眼眸里也恍惚霎那,雾气迷蒙。随即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去搽药,羞耻的红了耳根。
待宿欢进了内寝,看到的便是祝长安这副发情的样子。可她走过去,却见他苍白着面色又拘谨又慌张的抬眸看她,好似个看见狼的兔子似的,瑟瑟发抖着想躲又不敢躲,可怜兮兮的惨样。
宿欢,
我要吹灯了。清清淡淡的说出一句话,宿欢便见祝长安顿时搁下了瓷盒。眉尖一蹙,她又道,一炷香的工夫。
祝长安抬眸看她,随即又低下头,低声道,我搽好了
眉梢轻挑,宿欢也不说破。她懒懒散散的解开外衫上了榻,语气也是漫不经心的,别穿衣裳。
而后,陷入粘稠如墨的夜色里。
摸索着上榻后,祝长安轻手轻脚的挪进内侧,勉力缩着身子,不曾碰到宿欢半点儿。
可还未待他阖上眼眸,便被宿欢猛然扯进了被褥,半边身子压在她的身上。这是他为数不多的,触碰到宿欢的时候。扶着她单薄的肩稳住自个儿,祝长安几近拥住了身下温软的躯体,而那物也紧紧贴在她紧致腻滑的腿上。这番碰撞,惹得他周身伤处传来细细密密的痛意,可他的却某处难以遏制的昂扬起来,戳在那层单薄的绸缎上。
难耐的将面容埋在她的颈窝里,祝长安轻促喘息着,被她揽住的腰侧更是无力到瘫软。他生不起反抗之意,便也不加以挣扎,乖巧顺从的倚着宿欢,低低软软的闷声道,药药膏
无妨。宿欢在他耳畔低笑,总归你也没搽多少。
她转而去摸祝长安的那物,继而轻啧一声,道,自个儿解决去。
倏地一下,祝长安便满面红晕,甚于连耳根延至颈侧,都微微泛着羞意,我不会
宿欢将手抚上去,便觉他僵住了身子,可喘息却是愈发重了些许。反身把他压在身下,宿欢低首去吻他那双泛着雾气的眼眸,继而流连到唇角,轻舔慢啄。她此刻仅着着亵衣,压着祝长安时身前两团堆雪也是紧贴着他,此刻动作起来略微擦过他的胸膛,便觉他乍然绷紧了身子,连那物也愈发涨大,抵在她腿根处。
抬首在他耳畔轻舔一下,宿欢问他,想不想要?
祝长安忍耐的低喘着,声音沙哑,想
她便轻笑,求我啊。
求你祝长安眸底迷离涣散,雾气氤氲时让他眼尾也染上了一片薄红,动情的模样让宿欢眸色略暗,求你再唔摸一下它
笨蛋。宿欢听言不由低低笑开,拉着他安静置于身侧不敢妄动的手,探向自个儿身下,隔着一层单薄的绸缎,缓缓抚过某处,没和女人欢好过,还没看过春宫图吗?再不济,也该听同窗说过啊。
听、听过的忍羞阖上眸子,祝长安任由她抓着自个儿的手指在某温软处摩挲着,指腹下细腻柔滑的触觉让他那物又昂扬了几分,憋的发疼,因着我向来不重色欲,便也从未经过那事懂得亦不多
那如今呢。再笑,宿欢褪下亵裤,用细腻温软的肌肤磨蹭着他,语气戏谑,求着我让我摸你那里,贱不贱?
闷哼一声,祝长安失神的颤着身子,胡乱应道,是,是贱,求你给我唔那里好难受
宿欢却佯装不解,哪里?
就那里他满面红晕,反手将宿欢的手轻轻扯到那物上,急促的喘息着,这里,这里难受
哦?宿欢不疾不徐的套弄着,在祝长安不住喘息时却又乍然顿住,也不顾他不自禁的用那物轻蹭着自个儿,低笑着问,这又是哪里?
是男根,阳物,求家主辱弄它,怎样对待它都好再污秽淫靡不过的话语自祝长安口中说出来,他莫说羞涩,便是廉耻也早已被抛开,发情似的去蹭着她,家主,家主,我的男根好涨啊,求你摸摸它,让它好受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