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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页(第1页)

话一说完,身旁的白衣男子淡淡瞥了他一眼,黑衣男子立马嬉皮笑脸地凑过去亲了一口:“是吧,相公。”青年脸色铁青,却是又冲指指点点的人冷不丁吼了一嗓子:“闭上你们的狗嘴,关你们什么事。”黑衣男子声音里带着调笑:“顾念阿顾念,怎么脾气这么大了,你说说以后谁家丫头小子的能治得住你?”“哼。”“相公,你看你这徒弟,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等到三人走远后,依然有人对着他们的背影说三道四,处于舆论漩涡的两人不为所动,倒一派自得之相,既不赧然也无窘态,闲庭信步一般。白芷笑了笑:“我看这些搬弄口舌之徒,是嫉妒人家生得皮囊好吧。”政泽心事重重,勉力抿了抿唇角:“嗯。”政泽不在乎别人会如何评说自己,但是他在意外人会如何说白芷。而且从刚才白芷松开他的举动来看,应当也是介意的吧。剩下的路程白芷说了什么,政泽没有听清,又或者是心不在焉所以没有听见。而白芷其实也并没有说什么,向来聒噪的人似是突然懂得了沉默为何物。两人一路无话,路过沿街小巷时,白芷被扑鼻的酒香搅了心神,魂都像是被勾走一样,不由自主地寻着香气而去。深巷幽静处,对坐有人家。和巷外的门可罗雀大相庭径,越往巷里走则越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等到了店家门前,“归来醉”三个大字映入眼帘,往里探去,看得是跑堂来回奔走的身影,听的是酒鬼们吆五喝六的大嗓门。“古有刘更生,今有张更生,手中拿着金刚经,不知是胎生,是化生,还是卵生?”政泽和白芷在店内杂使的引路下往里面走着,途中经过正在行酒令的桌席。见答令者面露难色,白芷随口道:“古有赵子里,今有李子里,手中拿着一本刑法志,不知是二千里,是二千五百里,还是三千里?”被解围的男子笑着请白芷和政泽落座,另外几个人也表示“酒友难再得”,对白芷盛情相邀。白芷看着政泽,用眼神询问他的意思。政泽知道白芷好酒,稍加思索便点了点头。两人欣然落座,年纪稍长的男子给他们斟满酒杯,顿时就行起了酒令。首令:“好好好,贾岛醉来非假倒。”答令:“行行行,刘伶饮尽不留零。”白芷凝神想了想:“漫漫漫,解结酒后全泻尽。”塞北的风大,白芷自幼在军营中,常常同一帮粗枝大叶的军人煮酒驱寒,一来二往小小年纪就有了酒瘾,酒量也大得惊人,至于酒令更是个中高手。白芷敲着酒盅:“沈二哥,喝。”男人之间的结识,简单得很,即是萍水相逢,围着一壶酒,便能侃侃而谈,你一杯我一杯,觥筹交错间,宛若多年故人。推杯换盏你来我往的,不仅自报了家门,更是以兄弟相称。被白芷叫做沈二哥的汉子也痛快,举杯一饮而尽。白芷赞道:“好酒量。”对阵下来,几个人自知敌不过白芷,就把茅头对准了他身旁安安静静的政泽。政泽见白芷趣味盎然,不想扫了他们的兴,只好硬着头皮接答,不过下场也是可以预见的。政泽捧起酒杯,先是小抿了一口,酒香越胜,酒性越烈,顿时从嗓子里升起火辣辣的一片灼热感,忍不住皱了下眉。白芷原先全程旁观,既没有在酒令过程中提示政泽,看起来也没有替他解围的打算。然这会眼神稍动,顾自攥上政泽的手腕,把酒杯送往自己唇边,就着这种姿势,尽数饮完,末了抬眼看着政泽,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角。未等政泽有反应,白芷就松开他又连饮两杯,坐直了身子,对几人赔礼道:“内子不胜酒力,他输得算在我这里,他输一次,我罚三杯。”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哈鹤尧一家三口实力抢镜233333333狗鹤尧还是那个狗鹤尧青丝染白尘(三)空气有片刻的凝结,不过喝酒本就是图个痛快,所以那几个人心知白芷和政泽关系有异,也没有探究的意思,皆是神色如常,只道:“满上,满上。”政泽心跳如擂,周遭人声依然喧嚣,在他耳里却是万籁俱寂,只有眼前的白芷和心底“咚咚”的心脏跳动声,不绝如缕又挥之不去。酒不醉人人自醉,何况是以一抵三。月上中天,已是深夜。和白芷对饮的三个人是附近住户,一个个东倒西歪,纷纷被前来寻人的妻子和儿女或是骂骂咧咧,或是拧着耳朵带回了家。白芷则由政泽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上了二楼厢房。推门的时候,白芷踏在了门槛上,被绊了一跤径直往里甩去,政泽防备不及也被他向里的趋势带着倒了下去,索性抱住白芷护上他的后颈。在两人将落地之际,白芷手上用力,两人的位置颠倒过来,拿自己当身上人的肉垫。“咚”的一声,两个人的重量全压在了白芷身上,又齐齐砸在了地板上,慌乱间政泽一头撞进白芷怀里。听到声响,政泽什么都顾不上了,只下意识地想起身查看白芷的情形,腰上却被一只大手用力箍着,挣脱不得。同时白芷大腿一勾,压制住政泽。两人之间躯体紧贴,毫无缝隙。白芷手心的温度透过单薄衣衫,传到了政泽身上,有些灼人。被一种莫名的压迫环绕,政泽抬起头低声喊:“重山。”白芷没有应他,只是抬起另外一只手抚上政泽的脸颊。从下巴起,一点点向上摩挲,在精致白皙的耳畔逗弄片刻,又绕到脑后,三两下扯去了发带,五指没入政泽发中,指尖停留在发梢,如瀑的青丝便四散开来。“重山。”这样的白芷让他陌生,政泽又低低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白芷腿上发力,两人的位置再次颠倒过来,按住政泽的手腕将其举过头顶,同时另一只手抱着他的腰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政泽,迎上他的视线,发问道:“政泽,你其实中意我吧?”政泽没料到会在这种情景下被人若无其事地戳穿了心事,双目大睁满是惊慌无措,脸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匆匆垂下头去,不肯再多说半句。白芷也似乎没指望能听到他的回答,自言自语道:“方才饮酒的时候,我多想你主动向我示弱向我求助,又想干脆一狠心由着你喝醉,但是我做不到。”长长的一声叹息后,白芷欺身过去,吻上了政泽因为吃惊而略微开阖的唇。唇腔里被属于白芷的气息占据,带着浓郁的酒香,挑撩逗弄,灵活轻巧的舌叶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政泽忘记了抵抗忘记了挣扎,目眩神迷之际,只听得这么几个字:“我舍不得。”轻飘飘的一句话却重如千斤,让他丢盔弃甲,毫无反抗之力。白芷打横抱起政泽,将人放到了榻上,手摸索到碍眼的束腰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一扯,外衫便自肩头滑落下去。之后便是中衣丶亵裤,一层层褪去,直至□□。政泽虽然一知半解,然而还是控制不住地瑟缩后退,微微闭上眼。白芷环上政泽的腰,止住他的退后,将人带进自己怀里,又伏在他耳边声声呢喃:“我想跟你享尽鱼水之欢,我想跟你做这世间相爱之人都会做的事。”“我想同你欢好。”“我只同你欢好。”白芷目光炽热,声音低沉极具诱惑性,政泽咬紧牙关,才得以保持最后残留的意志,说出了心中无法不去在意的症结:“你我都是男子。”白芷作乱的手停了下来,醉眼迷蒙,嘴角的笑带上了几分嘲讽,倒是不知他嘲讽的是自己还是政泽:“你果然怕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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