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酌的脸垮下来了,这个任务者这么入戏吗?虽然他进了原主师尊的身体,但也不必拿他当儿子。温初霁捧着沈言酌的脸亲了上去,“好大儿,爸爸最爱你。就算有二胎,你也是爸爸最疼的好大儿。”?????沈言酌满脸问号,二胎?什么跟什么?算了,他怎么能醉鬼讲逻辑,占便宜最重要,“师尊,走,睡觉去。”温初霁向一旁躲开,“我不去,我不睡,我要嗨。”沈言酌拽着他的胳膊又把晕里晕乎的温初霁拽回自己怀里,“师尊,那我们脱了衣服嗨好不好?”“嗯?”温初霁扭脸看向沈言酌摇头拒绝,“谁家好人脱了衣服嗨啊?你不怕查房的警察我怕。”温初霁推开沈言酌,晃晃悠悠地仿佛下一秒就要摔倒、他的手在胸前抠抠巴巴的,沈言酌看出来他要脱衣服,“师尊,你解衣服干吗?”“呃、我要睡、睡觉。”沈言酌好笑道,“你不是要嗨吗?”温初霁继续抠衣服,“我为什么要嗨,我要睡觉。”沈言酌走上前,伸手解开他的腰带和外袍系带,“师尊,衣服要这么解。”你可真能闹腾温初霁低头看着落在地上的外袍,下一秒抱住自己仰着脖子扯着嗓子就喊,“非礼啊,报警啊,110,警察叔叔。”沈言酌那个无语啊,虽然他确实心怀不轨,但他目前什么都没做呢?不过,110都出来了,他还什么事都没有。看来,他的系统要么很宽和不惩罚他要么他没有系统。沈言酌睁眼说瞎话,“师尊师尊,弟子没想对你做什么。”温初霁凑过去细细地瞅着沈言酌,“哦,是你啊好儿子,嘻嘻,爸爸误会你了。”沈言酌头疼地握紧了拳头,“师尊,我们是师徒,不是父子!”“你胡说,你知不知道这世界可是我······”温初霁下一秒就晕过去了。他陷入沉睡的大脑里,系统的机械声响起,“检测到作者有暴露世界本源的可能,作者已沉睡,警报解除。”沈言酌垂眸看着倒在他怀里的温初霁,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把他抱起来,“你可真能闹腾。”接下来他要收取精神补偿。沈言酌把温初霁放到床上,褪去他的衣服,自己也上了床,帘帐放下。沈言酌伏在温初霁身上留下一溜溜的吻痕,双手在他身上肆意地抓捏,“嗯哼~”温初霁睡得很深很熟无意识发出声音,沈言酌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看向温初霁肌肉丰满的腿。用腿,亦或者是······沈言酌用法诀清理了床上所有的痕迹,他看着温初霁身上的痕迹,清理掉未免可惜,但这个人也不是傻子。沈言酌只好掐诀忍着不舍抹去了温初霁身上红花花的痕迹,不过他只修复了表面。次日,温初霁晕乎乎地醒来。头疼,头晕,腿疼。被子软和啊,脱光了和被子贴贴太舒服了,再睡会。······脱光!cao!谁脱了他衣服?温初霁瞪着眼睛,大脑立刻清醒了。他看向房间,地上散了许多的衣服。嗯,屋子里没人,被窝里没别人。他身上,嗯?怎么浑身酸酸疼疼的?温初霁心中颤抖着掀开被子,天嘞~啥事没有。那他昨天喝醉后干什么了?温初霁打了个哈欠,不管了,继续睡觉。等温初霁正午醒来时,地上的衣服已经被收拾了。他床头桌子上还放着叠好了的衣服,温初霁还闻到了饭菜香味。他睡不下去了,起身快速地穿衣服。温初霁刚套好外袍,沈言酌掐着点进来了,“师尊,你醒了?”“嗯。”沈言酌笑着走向梳妆台,“弟子给师尊梳头吧?”“啊?”温初霁这才反应过来他有一头浓密飘逸的黑长发,嗯,确实得好大儿来,他哪会梳头,“好啊。”温初霁坐在台前,目光落在铜镜内他身后的男子身上,他修长的手指几个翻飞之下把头发驯服地服服帖帖地。发冠,发簪,完毕!温初霁对着镜子戳着头上的发冠,“厉害啊好、好徒弟。”差点叫出好大儿。沈言酌知道他想叫什么,皮笑肉不笑道,“师尊过誉了。”希望以后那样时他也能叫他儿。沈言酌见他现在的态度如常,就知道他没怀疑什么。无论他有没有系统,他都有胜算得到他。师尊,正式开始咯~沈言酌温雅的目光笑容中夹杂了一丝势在必得,“师尊,弟子做好了午饭,师尊请。”温初霁起身拍了拍沈言酌的肩膀,“辛苦你了,不用那么客气。走,咱们师徒一起吃。”温初霁没问他昨天自己醉了都做了什么,他还要脸。饭后,温初霁不知道做什么去?他的目光在屋子里巡视了一圈,最终看向了床。温初霁起身又躺了回去,最舒服的地方还得是床啊。沈言酌站在温初霁的床前,贴心关切道,“师尊,刚吃完就躺下对身体不好。”温初霁表示,“没事,死不了。”沈言酌接不了话,“不如弟子给师尊按摩一下助消化可好?”“行啊。”反正闲着没事。沈言酌垂下的眼中闪着异彩,“劳烦师尊趴在床上。”“好。”沈言酌坐在床边,仿佛才发现一般,“师尊,你穿的太多了,得脱掉几层。”温初霁略微了解一些,衣服太多妨好像妨碍按摩时受热和摩擦,影响按摩效果。温初霁脱掉两层衣服,只着亵衣。沈言酌的手覆上去,看着黑色的后脑勺,这个人心思也太单纯了,这么就轻易相信别人。沈言酌不知道他在温初霁心中不是别人,而是滤镜高达万倍的好大儿。温初霁感觉自己趴了好久,“啊,不行,趴不住了。”温初霁叫停起身,没想到趴着会这么累。虽然按的舒服,但是趴着是真累啊。“可是师尊,才两刻钟。”“两刻钟?”温初霁一个写古文的自然知道也就是半个小时,“可我怎么感觉过去了很久,算了,不按了,累得慌。”沈言酌看着坐在床上托腮的人,主动提出,“师尊,不如弟子为你画像,如何?”温初霁眼神一亮,“行啊,我换身衣服。”沈言酌摁住他,“不用,师尊就这样就好。衣裳简单,好画。”好大儿画技不咋样啊,“行。”温初霁瞬间就信了沈言酌,怀疑一下都不。真是,挂在自己头上的光环降别人的智,对别人的滤镜降自己的智。于是,温初霁穿着里衣坐在床上被沈言酌画了下来。直到傍晚,沈言酌才画完,“好了。”温初霁坐得身体僵硬,一听这话,立刻跑下床去看,“诶,我坐着的,你怎么画躺着的?”沈言酌睁着愧疚失落的眼睛说瞎话,“抱歉师尊,我只会画这个姿态,我刚开始学,还不太精通。”温初霁一听立刻安慰他,“没事没事,这画的也挺好。诶,你卷起来干嘛?这不给我吗?”沈言酌回道,“我觉得画的不好,师尊等我精进了修一下细节再送给师尊。”温初霁乐呵呵地答应了,“行啊。”温初霁的计划两天后,太初宗收徒大会开始。太初宗宗主太九方翩然而至,第一眼就看向温初霁笑得十分慈祥,还没站定就向他招手,“初霁来了,最近修炼如何?听说你出去了,在外面玩的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其他人,“参见宗主。”温初霁弯腰拱手,笑道,“宗主师伯,我都这么大的人了,哪还能被欺负。再说,我也带着徒弟呢,在徒弟面前被欺负,那弟子也太没面子了。”“都起来都起来,坐坐都坐。”太九方年近千岁,除了一头白发和历尽千帆沧桑感,长得与年轻人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