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会将这只猫气得这么厉害,这都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折腾多少次了?
最后,凤晴实在受不了了,打算先飞回镇上找吃的,反正这猫看样子不会轻易离开,先等它冷冷脑袋,有什么问题也不急于这一时,来日方长!
没想到这只猫耐心了得,她飞到哪它跟到哪,一旦她落下来准备弄点吃的,这货就紧跟上来。晚上睡觉也得时时防范,弄得她苦不堪言,一朝回到解放前。
后来凤晴见到那家客栈的店小二给这只猫喂食,她这才知道是自己贪嘴惹的祸!那金黄色的糕点美味异常,她第一次没控制住多吃了两块,估计就是这里露了痕迹。
现在想想,也是那次过后,店小二总是在暗中关注着厨房,这猫肯定也是他捉来抓偷糕贼的,这货发现了自己不耻的行为,所以那晚才会伏击她,所以才会一口一个“贼鸟”……
想到这里,凤晴微微有些脸热,毕竟自己失理在先。再看后面锲而不舍的小尾巴,更觉头疼,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乌鸦能学人语吧,就是不能她现在也得说,不然也没法和这只猫沟通啊!
十多天后,是一个月亮如昼的夜晚,凤晴终于大着舌头,清晰的蹦出了成为鸟后的第一句人话:
“我才是你大爷!”
那只趴在树上,骂得正欢的猫就跟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一下子就没声了。
半晌,这货似不确定的,小小声的问:“你也能说人话?”
“我、我一直都能、能说人话,只有、有你才、才不会说‘人话’”
只会满嘴脏话!凤晴舌头饶了几个圈。
“胡说,我很早就能说人话了。”
很显然,这货虽然骂人厉害,但是某些更隐晦一些的含义它不懂。
不等凤晴再绕舌,它立马又是一串:“你能说人话,你前几天为什么不说?你哑巴啦?遭了瘟的贼鸟,害虎爷一个人说了那么久,你个*#@%……”
凤晴:“……”
这只猫真是欠揍!
五分钟过后。
“……你是不是也喝到了帝流浆?”
帝流浆,那不是一种磁石吗?这只猫还知道这些?看不出来,还是一只有文化的喵啊!
凤晴舌头打转,话还没问出口。这货又自顾自的说:“不对啊,现在才过了五十三年啊,距离下次还有七年呢。难道你这只贼鸟也是上次喝到的?
都过了五十多年,你怎么还是只凡鸟,果然是太蠢了吧,哈哈,你这只%#*@……”
凤晴:“……”
我操!贱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