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他对女人的要求就极为严苛,若是觉得女人不洁,马上反感的将人踹下床,也不肯碰未经检查过的女人。
照老总管说的,她是惟一无需遵守他规矩而不让他作呕的女人,而那嫣红也同她一样,让他不反感吗……
身后听见嫣红惊喜的笑声,再下来是房门开启又关上的声音,她身子瑟缩了一下,胸口一紧,咬牙加快离去的脚步。
寝房内。
“你可以走了。”永璘一手挥开她,双眼直勾的定视窗外,语调沉冷。
“走?”她一愕。不是才让她进来,怎么又赶她走?“咱们还没——”
“住口,你以为我会让脏污的女人上我的床吗?!”在恭卉的背影走远后,他才将定在窗外id视线收回。
她教他冻人的话给震慑住。“可是,是您要我进房的……”
“出去!”他神色阴郁,少有用如此暴怒的脸庞示人。
嫣红登时吓坏了。这位贝勒爷果真阴晴不定!她不是傻瓜,知道他对不听话的女人手段有多严厉,当下不敢多留,更不敢再奢求能得他云雨滋润,转身就要逃。
“等等!”他倏地将人叫住。
她心惊的回头,却不会敢误以为他是后悔的想留下她。
“你这些日子都关在自个房里,没我允许不许出来!”他厉声交代。
“啊?”
“若敢擅自出房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他哼声。
她双脚一颤。“贝勒爷为何要这么对我?”
“哼,你这不净的女人,别以为我不知你是个寡妇,在死了丈夫后又与好几名的邻居同时勾搭上,不安于室的女人,还胆敢要求我碰你?!”
她一听,惨绿了脸。“原来……原来我的出身,您都知道了……”
“滚,没我命令别再随便出现,若脏了我的眼,休怪我无情!”
这下嫣红真的吓得腿发软,连滚带爬的滚出他的寝房,直奔后院。
她听说过欺骗那男人的下场,不是浸猪笼就是让人狠狠剥了一层皮,若真是不幸让他碰了,更是必死无疑,说不定还会被分尸呢!
“德兴!”人走后,永璘嫌恶的朝外低吼。
守在门外的德兴立即入内。
“去,将这寝房里那女人碰过的一切全给我扔了,一件不留!”
“喳!”德兴应声后,亲自将嫣红进房后可能触及的桌子,门板全换了。
清理完成后,他又瞧向主子身上的衣物。
“换了!”想起那人也曾拉扯过他的衣袖,永璘反感的起身。
德兴怕他不能忍,快速的取来新衣,服侍他换下。“贝勒爷,后院好几个女人都空有美貌,但身子不洁,为避免您时间久了不能忍受,是否要加速脚步处理?”一面协助他更衣,一面询问。
“嗯,我想就快了,只要那人决定,这些女人就可以送走。”
德兴听着,只能点头。方才小总管离去的背影,看起来很是孤寂,承受主子如此薄凉的对待,想必心底很受伤吧?
恭卉要离开贝勒府的事,隔日就传开了。
府里上下对此事议论纷纷,却全都是欣喜热烈的讨论。
今儿个的她,没像往日早起就到厅上检视众人的工作,只是和衣坐在床边,听着窗外的人不避嫌的谈论着她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