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我保证!我是一时被妒忌冲昏了头脑。。。。。。你别生气了好吗。。。。。。我们。。。。。。”她的低声下气确是很令人心疼,但此刻对我无用。
“我们?我们结束了。”跨步离去,我不想再看她一眼。
我可以想见,这般果敢绝情会让女孩伤心难过,但我无暇顾此。
“墨!”一个冲力,她从后拥着我,锁死了。
“不要,我不要结束!我改,我什么都改!不要,不要离开我!我不要分手!”后背一片濡湿。
“放手。”腰间的桎梏更紧了。
“不要让我重复第三遍。放手!”我似乎看到了那个由远及近的小小身影。
一时间,我竟不想让她看到我和童学洢在一起的场景。
她看到了么?
从不曾如此悔恨,当初竟承认了这段关系。
但今后,我的女友,若有,只能是她——苏沐言。
我的手附上腰间,将雪白的手指一根根剥离,不带任何情欲,冷漠、决绝。
听着后面身形委地的声响,我不曾回头。连念头,都不曾有。
不曾用心,何谈动情。
若非动情,怎会怜惜。
【捌:有一种奢望,叫资格。】
再见她,全然无事的样子。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被陷害的,错不在她?
她又到底,好不好?
我没有问。
没有立场。
但我不会再被动,立场,只要努力,会有。
苏沐言,今后,让我参与你的人生,好吗?
【玖:最美,是曾经;当时,已惘然。】
从不曾跟女孩表白过,因为那些女生令人生厌的主动,因为不想认真。
但与她在琴房的相遇,让我觉得是个机会,抓紧她的机会。
很久不曾到琴房练琴,却未曾生疏。
《卡农》。
莫名地想起了这首曲子,想起了那个熟悉的陌生女孩。
苏幕遮。
奇怪的网名。
那个女孩,我未曾蒙面,但聊得很投缘。
很多个晚上,看着她的邮件,分享着我们共同的兴趣,调侃着我们身边的趣事,吐槽着心中的不平,分担着彼此的悲喜。很巧,我们是同一所小学、同一所初中的校友,生活在同一座城市,方寸之间,只是未曾蒙面。
我叫她小丫头,比我低两个年级的小丫头。
她叫我萧祁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