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他的温柔落在我的眉心,换来我拥得更紧。
“昔临。。。。。。昔临。。。。。。昔临。。。。。。”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知道彼此的渴望会有多么可怕。但我想,我要他,一如既往地想要他,没脸没皮地想要他,不顾一切地想要他。
“很痛,忍一忍。回忆留给会痛的人。爱免不了悔恨,放下质问,就懂慰问。很错,等一等。前任也曾是对的人。爱就带伤狂奔,没能不能,只有肯不肯。。。。。。”
耳边不自觉地回响起旋律,诚然,他是前任,也是对的人。又有什么不能呢?终是自己肯不肯。
“言,看着我。”
然而我的眼却不复清明。十指紧扣进他的肌理,我疼几分,也势要让他如数感受。
原来,真实地感知到他,痛,却也终是圆满。
亚当的肋骨也好,缺了弧度的半圆也罢,孤独的“零点五”相聚成不完美却合适的“唯一”,此生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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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不适地用手挡了挡倾泄进来的日光。
看太阳的位置应是中午了,这一觉睡得可真累啊。
我艰难地起身,把揽在腰上的手轻轻拿开,又掖了掖被子不让冷风进去。但转念一想,笑自己多此一举。房间里暖气开得十足,即使未着寸缕也不觉得凉意。
旁边的人睡得很沉,以往只稍我一有动作便会转醒的他却在我弄出这么大动静后丝毫不为所动。看着他俊俏的容颜上爬满倦意,暗骂一句“该!”,偏头却是脸红了一片。
昨晚,一宿没睡。
昨晚,我们都疯狂得失了克制。
昨晚,我把自己真正交给了他,在迟到了五年后。
看着镜子里娇媚得不像话的自己,身上的每一处无一不是证明他爱过的痕迹。
从床边走到浴室,脚底无力,轻飘飘的,如若不是一路搀墙扶椅,定会一个不稳坐到地上进而吵醒睡床上的人。禁不住在心里暗骂某人不知节制、禽兽不如、败类斯文,但目光触及自己的颈上,便定住挪不开了。
链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