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我恨不得余生所有时间,一半花在你身上,一半花在你身下才好呢。”秦小春嘿嘿笑道。
“你真坏,又不是精钢火炼的,那还不得使坏了。”
苏玉兰很识逗的捏了捏小春的俊脸蛋儿。
“走,先去把赌约应了,看你能不能飞起来。”
小春见逗的差不多了,干笑了一声,拦腰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卧室空调已经备好,床上扑着枣子、花生,苏玉兰紧了紧腰上的香囊,没舍得摘下来。
“这个有啥说头吗?”秦小春问道。
“国强从城头庵子里求来的,说是能生男伢。”
“小春,你显点法,给我造个男伢子出来,给你哥家续上香火,我俩就能扬眉吐气了。”
苏玉兰娇声哀求,在农村里没个带把的,这日子是真没法过。
“放心,稳的很,我秦家世代单传,肯定得是男伢。”
“来!到这来!”
秦小春哗啦一声打开了窗帘,拦腰抱着玉兰坐在了窗台檐子上。
“小春,你干嘛呀?”
“吹牛皮!你不是不信吗,今儿让你飞一个!”
“那干嘛开着窗啊。”
“这边风景独好,高度正好合适。”
秦小春哈哈一笑,低头埋了进去。
……
院子外边,国强家正对面的二层破烂红砖平房内,张二狗鬼鬼祟祟探出头来,摸出手机飞快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银娣婶子吗?秦小春进你家了,嗯,是的,跟玉兰,国强也在。”
“门关起来了,看不到里边。”
“你放心吧,我收了你的钱,肯定给你盯死死的,她就是上茅坑,我也得跟稳了……”
挂断电话,张二狗狠狠掐断了电话。
他本是村里的闲汉,前儿银娣找他商量了个事,每天给他三十块钱,让二狗盯着儿媳妇玉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