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蔚然咬着牙:“哭丧着脸做什么?笑!给我笑!”
我挤出一个笑,同时连眼泪都出来了。
蒋蔚然皱眉,却伸手折腾我的裤子。
这种被人凌辱的感觉完全吸走了我的尊严。
“江汓……”
我低低喊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办,除了喊他。
蒋蔚然听到我喊江汓,瞬间加大力度。
然后,久违了一年多的疼痛,我整个人的灵魂都飞了出去。
呵……
毁了,我这辈子,真的都毁了。
蒋蔚然一直要我,一直要我。
一直,叫我的名字。
事后,他把我抱到浴室,又要了我好久。
终于,他把我放在床上,然后他转身走人,没做丝毫停留。
我哭得睡着过去。
再醒来,蒋蔚然把衣服扔到我身上:“起来,去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几乎半个红馆的人都护着我们,就算谁想接近我做点什么,也绝对不可能。
我裹紧衣服,情绪低落到谷底。
坐在蒋蔚然的机车后面,受尽冷风吹。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门口,蒋蔚然也不管我,停了机车就下去。
我跌跌撞撞跟上,生怕再慢一点他就不见了,我连儿子都见不到。
终于,终于我在加护病房外面,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了一个小病床上,有个特别小,特别小的宝宝。
他闭着眼,没动,脑袋上插着针头。
我眼泪一下就掉出来了,想砸门进去,可是蒋蔚然拉着我不让我砸门。
“你放开我!”我这次再也不顾阻拦。
一个母亲的力量是无穷大的。
可是,蒋蔚然手底下那些兄弟全都把我拦着,把我强行拖到一边不让我再靠近。
我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朝着病房一通乱吼。
我发誓,我把这辈子所有所有的力气全都换成了此刻的声嘶力竭。
蒋蔚然不再是那个有酒窝的干净少年。
他完全,失去了理智,也不再善良。
是我把他变成了这样。
“今天先回去,等你不疯了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