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皱皱眉,不过一看就知道是个狐狸精。
她一瞥眼,习惯性的就归类为被慕景深泡上又甩掉的女人,劝道,“姑娘,我看你还是个学生,还是以学业为主吧,别整天到处乱晃。”
不知道是不是冻的,贝安然眼圈都有些红了,近乎卑微的央求她,重复问,“拜托你了,告诉我他在哪里,好不好……”
车里的女人突然变的不耐烦起来,看她一副走投无路的样子,继续嘲讽道,“他现在不在家,你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
贝安然听完她的话,委屈的将简历又重新塞回包包里,边往街边跑边喊,“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看着她跑步的样子,车里的女人邪魅的笑了笑,没事找事的疯女人,还敢打我家炼野的主意,也不想想自己算哪根葱!
刚要冲出大门,安然看到大门旁边守着一保安,她停下脚步,耐心的像他询问沈炼野的踪迹,没想到,保安居然真的告诉了她,她谢过之后,跑到前面拦了辆出租车就走了。
‘宏峰’是本市非常有名的娱乐场所,灯红酒绿笙歌曼舞,出租车停下来,放眼望去全都是各式豪车。
贝安然下了车,整理了下衣襟,深吸一口气,迎着闪烁的霓虹灯步入了大门。
这地方大得皇宫一样,奢靡辉煌,看得她一阵头痛。问过服务生,对方决口不肯透露客人的讯息。在里面走了几趟,她立即头晕目眩起来。这里各层有大堂,有ktv包房,有舞池,有赌场,想找一个连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人,着实是太难了。无措中,她想去门口等吧,努力去分辨走出来的每个人总比这样找几率大,虽然没见过,可是懂时尚和艺术的,总会和普通人气质有所区别,虽然那个人出了名的花心。
走廊灯光是暧昧的淡红色,她往深处的包房看了眼,转头打算离去,回身间,被一个醉醺醺晃过的人撞了个趔趄,背包从肩头掉落,摔在了地上。
她急忙掖了下颊边的发丝,俯身下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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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愈发的令人眩晕,各个包厢传出的暧昧音乐如同催化欲。望的药剂,在这里待久了,人会变得堕落。
从洗手间摇晃着走过来,男人眼底带着酒醉后的不羁与狂傲,一双眸却深若冰海,看到前方那俯身的纤细女人,他狭长的眸子透出精锐如猎豹的锋芒——灰衣,仔裤,依稀眼熟的打扮及腰间露出的那一大片明晃晃的白腻肌肤让他眼前一花,噙着轻佻放肆的笑,大手一伸,结结实实的往她腰间摸了一把。
啧啧,真滑,这才真真是肤若凝脂——
他正暗自笑着,忽然一阵风袭来,脸上随即一热,啪一声,他结结实实挨了个耳光。
贝安然被突如其来的人给非礼,惊怒不已,那一耳光打的自己手都隐隐发麻,可见力道之大。
她抱着包包往后退了两步,咬牙切齿的看着前方那可恨的人。
一眼,她顿时怔住,沸滚的怒火也突然静止住——
男人很高,高的她需仰望才可以,她也就到他胸口,气势上顿时弱了许多许多。
除了高,他,也着实是个好看的男人。一双眉很黑,黑的好像用碳描过,轮廓很立体,刀刻过一样线条分明,清朗的面相,眼底却噙着几分阴郁。他穿着纯黑色衬衫,袖子卷起一指宽的边,露出蜜色的结实手臂,腕上戴着皮带银盘手表,下面是一条麻灰色的休闲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