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解开了我的裤带,那“嘎达”的清脆声,却好像化作了一记重锤,在我的心头上狠狠的敲了下。
“不要!”我死死按住他的手,“我不能生。”
“为什么?”他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你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生?”我试图拖延时间。
“你欠我的。”他嘴角邪魅的上翘着。
我愈发惊慌无措,“我没有欠你任何东西。”
如果只是因为我当初跟他提分手,他恨我,那是我所欠他的东西,那么我给他做牛做马,但不可以用孩子来偿还。
我无法想象自己的骨肉送给别的女人去抚养的那种心痛,而且,现在他恨我,我厌恶他,这对孩子根本就不公平。
“没有选择。”他语气不容半分退让的说完,手捏住我的下巴,“南溪,我曾经说过,是痛苦,还是享受,取决于你。别抗拒,乖。”
我再一次真切的感觉到他疯了,面对这样疯狂的晏北辰,我异常无力。
腰带终于被他解开,之后是衣裳。
我知道自己今天根本就逃不掉,索性,也就认命了,只是我想着,完事之后,一定要去买紧急避孕药。
生孩子这件事,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会答应的。
他凝着我,声音低哑的说道:“南溪,说你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
我心里冷嗤一声,得了机会,我会逃到天涯海角,肯定不会再跟你继续纠缠下去。
见我迟迟没有说话,他眉头皱紧,周身的冰冷气息又加重了几分。
我有些心虚的看着他,抱紧他,违心的说道:“我许南溪,一辈子都不离开晏北辰。”
他看着我,在我额上印下一吻,嘴角满意的勾起。
我突然觉得他其实也挺幼稚,挺可笑。
刚刚我说的是许南溪,而现在在他身下的却是一个叫着南溪的女人。
许南溪和南溪,早已经不是同一个人。
那个对他念念情深的许南溪,早已经死在了拘留所里,而现在的南溪,不会对他动情。
一场酣战结束,空气之中还残余着暧昧的因子。
晏北辰亲吻了下我的嘴角,“南溪,你就像夜来香一般。”
我眼神迷离的看着他,“是吗?那你喜欢吗?”
“当然。”
“有一天,你跟陆晚晚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想起我?”我勾着他的脖颈,主动的亲了下他的嘴角。
他皱眉,似乎我在这种时候提到陆晚晚让他很不高兴,“以后不许提别人。”
“我不提,并不代表着他们不是客观存在的。”我有意去气他,看着他黑了脸,感觉特别高兴。
现在的我还什么都不能做,所以,没事的时候气气他,都会让我觉得心情舒畅。
唇上一阵痛意袭来,我“嘶”了声,瞪着他。
“让你再说不说了?”
“就说!”我赌气的轻哼一声。
“还说?”他的手向着我腰上的痒痒肉移去。
我骤然瞪大了眼睛,按着他的手,“别挠,我错了。”
可是他明显没有放过我的意思,呼吸越来越粗重,手已经不仅仅愿意停留在我的腰间痒痒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