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略微熟悉的小二,杨元良记起这人,也记起常来这家喝酒,进去喝了一口,感觉低度酒很难喝,说道:“被人开瓢了,吃着药,不能多喝,好酒你给我留着,等我好了一定痛饮三天。”
杨元良身后的小斯心中骂到:“喝死你这个王八蛋才好,我们小姐也好早点改嫁,不用跟着你受苦。”
杨元良不知道自己身后小斯的心思,他现在对整个大辰皇朝充满了好奇,见到什么都要摸一摸看一看,切身实地的去了解这个未知充满希望的时代。
“元良老弟,路过老哥门口怎么不进来坐坐!”听见有人叫自己,杨元良没有出声,而是回忆这人是谁。
“喔张老板!”杨元良响起了这个粗狂的汉子是谁,他是吉祥赌坊的老板,杨元良经常去他那里,和他称兄道弟,上次打架不是他的赌坊,估计被害的事情和他无关。
“看你叫的多生分,别人喊我老板,你也喊我老板?咱们兄弟不铁了?”杨元良嘴角一笑:“老哥,老弟我囊中羞涩,头又被开了瓢,你别拿我开心了,今日不玩!”
“我这里安全的很,没人敢动老弟你,若是没钱,老哥赠你本钱,赢了我们哥两对半,输了算老哥我的!”杨元良一听乐了。
“那感情好,我几天不玩,手早就痒痒了,苦于没有本钱,恭敬不如从命了!”杨元良一头扎进了赌坊中。
放眼一看好不热闹,赌坊里面有骰子,骨牌,分石,斗鸡,斗狗,斗蟋蟀,里面的常客,一看杨元良来了,有的打招呼有的挖苦。
杨元良接来赌坊里面小斯送来的酸梅汤喝了一口,拿着张老板送的一贯本钱,在那里左右晃了一会,迟迟没有下注,杨元良根本就不想玩,只是来到里面看热闹,转了一圈后,捂着肚子跳了起来。
“张老哥,本钱还你,弟弟我来时候吃的药,刚又喝了一点解暑汤,恐怕坏了肚子,不行了,不行了,不和你说了……”杨元良假装肚子疼,捂着肚子跑了出去。
“下次再来!”张老板不忘追出去,与杨元良道别,到了晚上杨元良浪回了家中,随行的小斯也不今天的行程跟王秋萍做了详细的汇报。
“狗改不了吃屎!”听见杨元良又去酒肆赌坊骂了一句,王秋萍就让这小斯下去了,杨元良则是窝在自己的小屋中开始盘算。
“一贯铜钱大概后世五百块钱,一枚钱也就是五毛,一两银子略同与一贯钱,我每月五贯的零花钱,才两千五百多?”杨元良可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大辰可不是后世,他的钱也不是上亿计算的经费了,他一个闲人什么都不做,有吃有喝还有钱拿,王太常算是对得起他了。
“游历名山大川,少不了车马,也需要仆从,这样算下来……”杨元良算着算着睡着了,清晨鸡刚叫,通房丫头就把杨元良的被子掀了。
看着这个样貌不输给自己便宜老婆的女孩,通房丫头小武,杨元良感觉到背后一凉,通房丫头就是陪主人睡觉用的,但小武不行。
她名义上是通房丫头,实际上比王秋萍的表姐堂姐之流还要亲,当年王秋萍爹连一众部将战死后,老爷子看儿子下属遗孤武兰香可怜,把她留在府上,名是丫鬟,暗是秋萍玩伴,讲起来是通房丫头,实则算半个孙女。
虽然杨元良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后世电视剧中那种堪比手榴弹机关枪的内力,但这个世界上的武艺是真存在的,就拿武兰香来说,家传武艺,打二十到三十个成年男子不是问题,以前的杨元良就吃过大亏。
“别磨蹭,报晓公鸡都叫半天了!”小武一边说着,还一边在杨元良的眼前晃了晃自己小而有力的拳头。
“女孩太暴力以后没人要,报晓公鸡叫它的,我又不是母鸡,你叫我干嘛?”小武一脚踢在屁股上,把杨元良揣倒在了在床上,“别和我口花花,今日小姐要去玲珑诗阁,若不是一定要带着你这废物,就凭你刚才调戏我的那句话,我一定把你揍半死。”
杨元良揉了揉自己被踹疼的屁股,心中怒了,什么时候也没有被女人欺负这么惨,全世界最精锐的特战队,遇见老子都要让开,一个丫鬟还翻天了。
于是没有好气的把衣服全都扔在了床上,大字一躺:“今天我还就不去了,你打死我,你要是不打死我,算你孬种。”
“杨元良!你可不要耍无赖,大半个月前,你拿了小姐三十两银子,答应今天去,你就算是死,也给我死去!”
听见这话,杨元良才回忆起来,大半个月前这个杨元良确实从王秋萍那里拿过三十两银子,请一群狐朋狗友吃饭赌博,也答应过这件事情。
心中不由无奈,这个杨元良还真是一个窝囊废,诗阁那种地方,最多才子风流名士,你让老婆去那种地方瞎混,不是自找没趣吗?说不定头上已经长草了!
“要我去也不是不可以,刚才你踹的我屁股疼,过来帮我揉揉,不疼了我就去!”杨元良翻了一个身,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屁股!
武兰香还真把手放在了杨元良的屁股上,不过她不是给他揉,而是用力一拧“啊!”杨元良的惨叫响彻了王太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