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欢从怀里掏出一厚叠银票,摔在柜台上,眼神冷冷地扫过四周,然后对着掌柜粗声道,“我朋友受了伤,麻烦掌柜给我一间上房。”
掌柜被笠欢冷血的眼神吓得一个哆嗦,不敢再造次,更别说哄他们出去,直接开了一间上房给他们。
笠欢背着背上重伤的人,继续哼着悠扬的小曲,临到房门前,对着腿都发软的店小二笑道,“给我烧些热水一会儿送过来。”
说着,推开房门,在店小二惊惧的目光中,用脚把房门勾上。
笠欢把背上的人放在床上,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和小刀。
这个人身上的伤口已经有很多处于溃烂状态,衣服已经和皮肉黏在了一起,笠欢用小刀将衣服和皮肉连在一起的地方,快速的分开,下手极其狠,准。
医治的整个过程中,床上的人没有发出一声痛哼声,笠欢看见已经被要的血肉模糊的嘴唇,心里某个地方动了一下。
这个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倔强的人。
……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估计再过三天你就能下地走路了。”
床上的人没什么反应,好像能不能走路对他来说根本没有多大影响。
笠欢用干热的毛巾一边帮他擦拭伤痕累累的身体,一边笑道,“自己走路去看我给你报仇总归比躺在床上等结果要好。”
“水。”声音粗噶的像是撕裂了一般。
笠欢给他到了一小杯温水,扶他坐起来慢慢的把水喂给他喝。
“你还真是幸运,这个世上你可是第三个喝到我端的水的人。”
靠在他肩上的人勉强抬起眼眸看了笠欢一眼。
笠欢学着父亲经常对他做的动作,轻轻摸了一下他的头发,笑的如同二月春风般温暖,“倔强的小猫咪。”
怀里的人有些不情愿的动了动,好像不是很满意他的比喻。
笠欢把他重新放倒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后,叮嘱道,“休息一会儿,睡觉是熬时间最好的办法。”
说完,自己也走到桌边,坐到椅子上,右手支着下颚,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床上的人久久没有合眼,一直盯着笠欢休息时的睡颜,看来不只是睡觉,似乎这样看着一个人,时间同样流逝的很快。
到了第七天,在笠欢的精心医治下,床上的人脸庞渐渐恢复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