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泽从驾驶位下来,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当红裙美女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嵇泽拿起一件披肩披到她身上,红裙美女俯身从车里拿了个什么东西,看不清楚。
嵇泽和红裙美女一起走进了宾馆的大门。
乔迦蓝感到一阵委屈和气恼,打开电视,可根本就看不进去。
想起嵇泽的那句话:你是我的什么人?
是啊,她根本没有立场,没有资格不爽。
约莫一个多小时后,乔迦蓝听到有汽车离开的声音,爬起床一看,果然是那辆红色轿车走了。
夜半三更,立在窗前的乔迦蓝看着满天的星星,长出了一口气。
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夹在纤长白皙的手指间,灰蓝色的指甲,美极了。
烟最终没有点燃,放回烟盒。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不是故人嬗变,她就是那个薄情负义的人。
一颗流星划过天际,乔迦蓝想希望明天是个好天气,求南迦巴瓦峰赐她一面之缘。
后半夜,乔迦蓝做了个梦,准确的说,应该是春梦,与嵇泽有关。
梦里,她和他缠绵不休,飘飘摇摇如卧云端,他的身躯修长而精实,绷起紧翘的臀部,用力冲击着她的每一个细胞。
她摸到他的脊背,在梦里抱紧他,再也不松手,她很高兴,嵇泽,你终于回来了。
她有快感,像是在飞。
梦中高。潮来临的时候,她醒来了。
身心都很满足。
全身香汗淋漓,那里粘湿。
想起梦里那个有力的男人,乔迦蓝不禁嘴角微微上扬,对不起,嵇泽,在梦里把你污了。
凌晨五点十五分,闹铃响起。
乔迦蓝精心地洗澡,妆扮起来。
海藻般的黑长发,用手随便抓一抓,带着慵懒而性感的气息,眉毛如墨如黛,眼中清亮,含一波秋水,红唇似海棠染色。穿上一件亚麻的蓝白相间衬衫裙,搭上一条浅烟灰色薄披肩,黑色的打底裤,平底休闲鞋。
收拾好后,她去叫唐贝贝,唐贝贝揉着惺松的睡眼看了一眼乔迦蓝,&ldo;漂亮,好仙。&rdo;又一头倒在床上。
&ldo;顿珠,你来了。&rdo;乔迦蓝叫了一声。
&ldo;啊?&rdo;唐贝贝一下子从床上挺起来。
不见顿珠,又垂头闭目。
乔迦蓝摇着她,&ldo;快收拾,我看顿珠已经下楼去擦车了。&rdo;
唐贝贝冲进卫生间,二十分钟后,她神清气爽地出来,神秘兮兮地凑到乔迦蓝面前,&ldo;你说,昨晚他们有没有闹出人命来?&rdo;
一开始乔迦蓝还没明白她的意思,再看唐贝贝那挤眉弄眼的样子,着实可笑,便站起身来往门外走,&ldo;和有情人,做快乐事,有没有出人命,自有天意,与尔何干?&rdo;
&ldo;哎,不是我八卦,成年男女,有生理需求也正常,只是这件事的进展太快,与传说中完美男神是禁欲系的形象不符啊。&rdo;
&ldo;眼睛都有可能会欺骗你,更何况是耳朵呢。&rdo;乔迦蓝提起唐贝贝的小包出门,&ldo;把房卡拿上。&rdo;
清晨的八一镇还有些清冷,顿珠已经等在车旁,手里提着冒着热气的早餐。
&ldo;顿珠啊,你太暖心了。&rdo;唐贝贝几步冲过去,&ldo;我的尼玛,尼玛。&rdo;手已经勾到顿珠的脖子上。
&ldo;慢点,别吓着人家。&rdo;乔迦蓝抱着小黑跟在后面笑道。
&ldo;你们要去哪儿?&rdo;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听声音就是嵇泽,回头一看,果然是他,他穿着一身跑步装,春风满面。
这个男人,太疯狂了,在高原上晨跑,想起昨夜那个春。梦,再面对他时,乔迦蓝竟有些羞赧和心虚,还有些期待,想听他说些什么,总之,心情很复杂。
还不等乔迦蓝说话,唐贝贝就喊道:&ldo;嵇医生,我们要去看南迦巴瓦峰,一起去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