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对车老板说:“告诉那小青年,晚上我去他的房间。”
夜色来临。
笑容是一个妖精,**是两个妖精。她上身**,有些羞涩地站在那小青年面前。
我们的文明是妓女穿的那薄薄的裙子,现在那裙子也脱下了。
她闭上眼。
房间里,一只苍蝇趴在另一只苍蝇身上,一边飞,一边**,在空中达到了**,谁听见了它们的尖叫。
**之后,金珠像一只猫伏在小青年怀里。她用手指在他胸膛上画圈。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我叫下次再来,嘿嘿。”
小青年说完,将一张百元钞票“啪”贴在金珠屁股上。
金珠的脸立刻红了,她噘了噘嘴,说:“我不要你的钱。”
一个星期以后,小青年吹着口哨又来了。金珠将他的驾驶证藏在自己的胸罩里,闹了一会儿,金珠对小青年说:“你带我走吧!”
小青年说:“这,可不行。”
两个月以后,金珠对那小青年说:“你得带我走,我这月没来,我怀孕了。”
小青年说:“不能赖我啊,谁知道你怀得谁的孩子。”
金珠说:“就是你下的种。”
小青年说:“我不管。”
金珠说:“这辈子我就跟着你了,我肚子都快大了。”
小青年说:“你吃饱撑的吧!”
金珠说:“求你了。”
小青年说:“你这婊子。”
金珠说:“我……我爱你。”
小青年说:“滚……我揍你。”
“我爱你”这三个字换来的是“我揍你”。他是这么坏,又是那么好,金珠想。她赤身**躺在床上,等待着隔壁房间那个心爱的男人。窗外的月光照进来,敲门声却始终没有响起。半夜,金珠听到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她立刻披上毯子冲出去,一屁股坐在驾驶室的副座上。
“想跑,没那么容易,哼。”金珠对小青年说。
“你回去穿好衣服,我带你走。”小青年说。
“我傻啊,一下车,穿好衣服,你早没影了。”
“那好吧。”小青年恶狠狠地说。他踩离合,挂挡,加油门,车猛地一蹿开上了公路。
第二天清晨,有个浑身**的女人走在127国道上,她进入市区,立刻引起了喧闹。
早晨的太阳照着她的屁股、背、脚后跟。她捂着脸,长发遮不住**,**冻得发黑,她的小腹平坦,黑色草丛下是生命的源泉。
我们也是从那里出生。
这是天地间多么奇特的景观。一个女人散发着原始的气息,在清晨走在自己的影子里。街上的人都惊愕得大张着嘴。
各种各样的目光像箭似的射在她身上,惊喜的,惊讶的,淫荡的,下流的,鄙夷的,怜悯的。变幻不定的心态,很多围观者也在那一刻学会了疑问。
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