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伟光强撑着面子,不喊疼不求饶,紧咬着牙关,凶巴巴的看着李让。
李让走上前两步,神色平静笑了笑,说道:
“你们刚才不是问我托了什么关系吗?”
“实话告诉你们,托了大关系,关系大到你们所有人,加在一块都不敢碰人家一根手指头的关系。”
“所以以后在厂里见到我,老老实实的,要不然天天给你们来这一顿。”
“要报警的,找爸爸的,随你们的便。”
“我李让不会没事找事,但是有事,我也不怕事,听懂了吗?”
除了周伟光外,其他人点头如捣蒜。
李让盯着周伟光笑笑道:
“看来还有人没听懂,莫非是筋骨松的不够到位?”
其他人吓得连忙替周伟光解释:
“懂了,懂了,都听懂了,他也听懂了,就是刚才被打伤了脖子,脖子疼。以后不找你茬,不找你茬,大家各过各的。你关系硬,我们惹不起惹不起。”
周伟光还是直直的盯着李让,眼底满是不甘和怒火。
李让也懒得搭理他。
把这帮人打残了,对他也没啥好处。
第一天进厂,第二天厂里就有七八个人被打残。
大家都会把怀疑的目光投到新来的身上。
他进厂的目的是为了娶姚心柔,对其他的事儿不关心。
李让扶起地上的自行车。
到底是八十年代产的二八大杠。
巨结实,连漆都没刮掉一丝。
对齐东强说了声谢了,骑上自行车走了。
。。。。。。
一连两天,相安无事。
李让七点上班,五点下班。
那天被揍的七八个人。
脸上没破相,所以也没请假,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该上班上班,该混日子混日子。
在食堂吃饭,见到李让,个个面无表情,自动忽略,选择无视。
放狠话的那些叔叔伯伯爸爸也一个都没出现。
都是三十岁上下的年轻人,在外面被人揍,说出去也不光彩。
就跟打官司一样,原告就像打人的人,牛逼。
被告就像被打的人,没面子。
周伟光那两天更是一来上班就躲进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