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展的目光透露出强大的渴望,这是真实的,是真实的远的身体,只要占据了这具身体,远就真真正正的属于自己了。这个念头让他疯狂,他没有办法抑制那种兴奋,不顾康远的反抗,就伏在那单薄的胸膛上啃咬起来,被他唇齿辗转过的肌肤留下了一串串或紫或青的痕迹,也逼出康远的一串串悲鸣。噩梦变成现实,康远用尽了全部力气也挣脱不开夏侯展的掌控,他悲哀的感觉到自己身上衣服被一件件撕裂,直到一丝不挂。大腿被分开,秘处完全暴露在夏侯展的视线内,他羞愤的想咬舌自尽,可嘴巴却又被丝巾绑住,连死都办不到。钝痛感再次袭来,和梦中的情景不一样,梦中他已经承受了太多次异物的入侵。而现实中的他却还是初次承欢,那粉红色的菊穴连皱褶都是完整的,察觉到冰凉手指的意图,它顽固的紧闭着,企图拒绝被以这种残忍的方式打开。只不过这抵抗毫无意义,夏侯展用指腹在那秘穴处只是轻轻的揉了几下,小穴就不情不愿的松软下来,他嗤笑一声,轻易插进了一根手指,并且坏心的在肠道中将手指弯曲了一下。啊唔康远痛叫出声,身子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上弹跳了一下,眼泪流出来,滴在枕上,不仅是身体上的痛,更是精神上的痛。痛吗?夏侯展看康远是真的痛了,立刻就心疼起来。这不是在梦中,在梦中感觉再真实,不会真的伤害到他的肉体,即便损耗一点元气,自己也都补给他了。但是这次如果伤了他,那伤害可是实实在在的,所以夏侯展即便已经积累了无比丰富的经验,心里其实也是惴惴不安的。康远大口的喘着气,夏侯展见他脸上的汗都出来了,只好柔声安慰道:放松,远,你要放松啊,你不放松会更痛的。一边说着,就慢慢的将手指在那甬道中抽送,无奈康远仍然是十分紧张,肠肉蠕动着拼命将那手指往外挤。夏侯展皱眉,另一只手来到康远的下腹处,故技重施挑逗那小东西,捋动了一会儿,果然小巧玉茎上开始慢慢渗出泪珠,康远的喘息也急促起来,他一低头,将玉茎含在了口里,只以舌头轻轻舔了几下,就感觉那玉茎猛然跳动了两下,于是连忙退出,张手一接,一股白浊热液便尽数射在手上。一切都如同几天晚上以来固定的步骤,将爱液抹进小穴中,但甬道仍然紧窒火热。夏侯展皱了皱眉头,试探着将自己的凶器慢慢推进菊穴,却在下一刻,整个人都被康远的凄厉惨叫声吓了一大跳。梦中的痛苦,以为已经是顶点,却没想到现实中被这凶器初次占有,痛苦更远胜梦中百倍,康远因为这些天的折磨,精神也不济,又骤然经历了大喜大悲的起落,此时再被侵犯,痛不可当之下,手脚都不由得痉挛起来,整个身子也瞬间就汗出如浆,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夏侯展对康远,不管是怎么想独占,都是因为爱着他,此时一见康远的脸色都青白了,手脚痉挛在一起,不由吓得立刻慌了神儿,手忙脚乱将进入小穴一小半的分身给抽出来。只见一缕鲜血从那紧窒小穴中慢慢流出,他又是心痛又是心慌,急道:这这是怎么说的?怎么就流血了?这还没进去呢,没全部进去呢。分身抽出来后,小穴却仍是钝痛的麻木,但身子的痛苦总算减轻了一些。下一刻,嘴巴里的丝巾被拿出去,康远羞愤之极下,想也不想就向舌头咬下去,与此同时,夏侯展像是提前了解了他的意图似的,将四根手指伸进他的嘴中。一股剧痛袭来,夏侯展颤了一下,心中却更疼了,暗道这种痛苦,应该比不上康远承受的万分之一吧。一咬牙,竟是半点声音都不发出来,只默默的承受着。康远神智恍惚之下,咬了半天才察觉到嘴里没有任何的疼痛感,再定定神,老天,竟然咬了别人的手指头。他连忙松开嘴,震惊的看着夏侯展,却见他定定的看着自己,那眼中是毫不掩藏的狂热痴情。康远的心颤了一下,他有些不能承受这目光,再看还在自己面前的四根指头,很整齐的一排牙印,都渗出了血丝。想到自己还从未如此粗暴的对待过任何人,心中就不禁有一丝不安,但是忆及夏侯展在自己身上施加过的折磨,心里又是大恨,扭过头哼了一声道:活该。康远做这个动作的时候,绝对没带出半点娇嗔的意味,他是从心底里觉得夏侯展活该,和自己所受的折磨比起来,他这点伤算什么啊。但是夏侯展却正处于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阶段,看见康远这么个动作,竟觉带着那么一点小别扭小风情,当下美的心都要开花了,凑上前去轻轻拥住康远,微笑道:远,你解气就好,我都恨不得你能亲口把我咬死了,我也就解脱了,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康远心说这个小王爷的性情当真古怪,竟然盼着自己咬死他。这是正常人的想法吗?我到底是怎么就倒了霉被他给看上。这样想着,身子就向里挪了挪,咬牙切齿道:没错,我也是真的想咬死你,只可惜我没有狼的爪子和牙齿。虽然这话也是带着无限恨意的,但康远总算和自己说话了,他没有漠视自己,这一点就让夏侯展非常的开怀了。将躲向床角的康远向怀中一拉,两人顺势倒在床上。但下一刻,康远立刻如同受了惊的兔子般坐起身子,惊恐的看着他。一瞬间,一股尖锐的痛弥漫开来,激的夏侯展差点儿掉下眼泪,他轻轻拉住康远的手,平静道:远,躺下来吧,你放心,今夜我不会再强迫你了,就让我拥着你,好好的睡一觉。夏侯展的信誉可不怎么样,因此康远压根儿不信他说的话。戒备的瞪了一会儿,忽听对方苦笑道:远,我的确强迫了你,用尽手段占有你,还陷害你入在这牢狱之中,但是从开始到现在,你仔细的想想,我可有一件事情骗过你?康远仔细的想了一会儿,的确是没有。于是咳了一声,那身子却说什么也躺不下去,最后还是夏侯展将他轻轻一扯,方让他躺倒在床上,就见他一掌挥出,高燃着的红烛猛然熄灭,窗外如水的月光顿时照射进来,清清冷冷,有股子诗情画意的味道。夏侯展安分了一会儿,却又开始悸动了,心想月光这东西的确是惹祸的根源,这样的环境,怀中拥着最爱的人,却不能一亲芳泽,实在是人生憾事,不过没关系,月亮每个月都能圆上那么两三天,我和远的路还长着呢。一边想着,却仍是忍不住,用完好的那只狼爪子在康远嘴唇上慢慢厮磨着,描绘着那两瓣诱人红唇的形状。康远让他弄得痒痒,皱皱眉头正要出声,忽听夏侯展道:远,刚刚,你就那么的想死吗?你忘了我说过,你若是死了,我会用你的九族来陪葬,啊最后一声惨叫,是因为他的手指头再度被康远给咬住了。这种粗暴的行为,本来有一次也就足够,但偏偏夏侯展这人不长心眼,那四个指头都肿的像小胡萝卜了,他非在这种时候又来上这么一句,康远再温润的性子,被人威胁要灭九族,那也是忍不住的啊。一时激愤之下,也顾不上这种动作有多不符合身份了,先咬个痛快再说。这一次咬的比先前还厉害,等夏侯展抽出手的时候,只见四根指头已经出血了,月光下,康远喘着气,燃烧着怒火的眼睛瞪着他。夏侯展叹了口气,把康远拥入怀里:好了好了,睡觉吧,以后别老去想着死路,我就保你全族无虞,唉,若不是若不是你对我太过无情,我也不会出此下策话音未落,又是一声悠长叹息。从来都是不可一世的人,此时这叹息却无奈绝望的令人心酸。康远是个性情温柔的人,即便是面对这平生最大的仇人,却也不禁被这叹息弄得难过起来,怔怔的想着夏侯展走到如此地步,真是自己造成的吗?还未等想出答案,那疲累之极的身子便捱不过这片刻宁静,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醒来时夏侯展已经不在了,身上盖着暖和的被子,翻身坐起的时候,才发现床上一截被斩断的袖子角儿,登时皱起眉头来,心想竟然效仿汉献帝的断袖之故,也不嫌恶心。刚想到这里,就听牢房外狱卒的声音道:咦?公子醒了,那好,快起来梳洗吧,王爷走的时候您都没醒,这些日子竟没有一天睡得这样沈。要说王爷也真是个体贴的,见公子睡的香,自己袖子压在公子身下,都不敢抽出来,拿刀悄悄的割了,这才离去的,还不知走到大街上有没有人笑话呢。康远脸上发红,夏侯展昨天那样的折腾,狱卒们显然已经知道两人关系了,只是这其中自己是被迫的,他们却未必得知。当下又羞又囧,胡乱洗了两把脸,就呆呆坐在床上,心里想着表弟也不知能否找出救我的法子,他身边那个少年是个奇人,唉,今晚他们还能来吗?若能过来,是不是能教给我个法子,让我睡梦中免受凌辱呢。牢房中无事可做,康远坐在床边发呆,不一会儿,却见夏侯展又过来了,康远正害怕他又是兽性大发,跑过来寻求发泄的,却见他手里拿着一摞书给他放在床头,微笑道:你在这里的日子清苦,也无聊,给你带来这些东西,闲时看看,能打发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