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的词艳曲,仙女的缥缈歌声o-o-音乐室里。
沉浸在音乐里的李成厚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像是尖叫,又或是笑声?声音隐约而模糊,只闻其调,得容。
“嗯?是什么?”他在想:“现在家里越来越不像话了,听音乐都没法好好听了。”
没来由,他想起最近几天的房事,不由叹了几口气。自己妻子想再生一个孩子,也和自己谈了很多次,只是,这个事不止是要双方的努力,还要天时地利啊。不是自己不努力啊,而是实在是身体不争气啊。管我什么事?
李成厚忿忿地想。
难道自己不想享受吗?难道自己不想看到女人躺在自己身下奉迎承欢吗?
“算了算了,一些声音无所谓了。师和小勇都在家里,难得聚一聚,什么时候再联系下师父,对了,我还有个朋友在帝都骨科医院,可以问下小勇的。
应该没问题的。”
李成厚安慰自己,心里又开始自嘲:“年男人不容易啊,家庭、事业,万事如,力不从心。难喽。”
又过了一会,f大调第六响曲终于翻到第五乐章,一片欢快的大和谐,恬静而开阔,牧人歌唱,雨过天晴,草地芬芳,田野宁谧。
音乐好像是一双巨大的柔和的的手,轻轻拍在李成厚的心上,远似乎有缥缈的诗词浮动,飘忽不定,声音忽上忽下,随着柔风而上下起舞。
“恩重娇多易伤,更长,解鸳鸯。
朱动,先觉口脂香。
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潘郎。”
身心都沉浸在音乐里的李成厚只觉音乐和这缥缈的诗更配,不知不觉就横躺在沙上,眯上眼睛。
却听——“……旋暖熏炉斗帐。玉树琼枝,逶迤相偎傍。
酒力渐浓春思,鸳鸯绣被翻红浪。
……秀香住桃花径。算神仙、才堪并。
层波细翦明眸,腻玉圆搓素颈。把歌喉当筵逞。
遏天边,云愁凝。言语似娇荧,一声声堪听。
……玉体偎人何厚。轻惜轻怜转唧口留。
雨散云收眉儿皱。只愁彰,那人知后,把我来僝僽……才去倒浇红蜡烛,忽然又掉夜行船。香蝶餐花萼,戏蜻蜓上下旋。乐极浓无限趣,灵口吐清泉。
……纱帐香飘兰麝,娥眉惯把箫吹。
雪莹玉体透房帷,禁不住魂飞魄碎。
玉腕款笼金钏,两如醉如痴。
才郎动嘱知,慢慢多咂一会。
……此箫非彼箫,不竹不不石,音别自唔咿。
苏瑟瑟纱垂,辩不出商角徵。
一点樱桃绽,纤纤十频移。
深浅吐两痴,不觉悟灵犀味。
……争似蛟龙入海,宛如鸾凤还巢,狂甩豹子头,微挺小蛮腰。梨花犹带雨,横笛复吹箫。往来无闲暇,轻拢更重挑。意驰神先飞,体舒声亦娇。
……恰恰莺声,不理耳畔;津津甜唾,关吐尖。
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呀呀气喘。
星眼朦胧,细细汗香玉颗;酥漾,涓涓滴牡丹心。
……”
这真是:厨房里词艳曲,音乐室缥缈仙音。
只道是宁谧恬静大和谐,哪晓得壶玉柱云雨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