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娰随意入座,轻言道,“姐姐若是想知道的话,大可以回去问爷爷他老人家,我的婚事当然全都是由爷爷他做主的,爷爷自然比我还要一清二楚的很!”
一句话,就让苏媚芙无法再多问了。
苏媚娆倒是生怕天下唯恐不乱一般,扯着嗓子道,“爷爷如此忙碌,怎么会随时见我们几个小辈呢,二姐姐,大姐是关心你才会问的,你不想说,也没人逼你啊!”
“娆儿……”苏媚芙出声制止,但她心里巴不得这苏媚娆多说几句好让苏媚姒下不了台。
一看苏媚姒身后的云越,苏媚芙就觉得他绝对不会是什么大家出身,这流止国的名门之后,她可是都悉数见过的。
苏媚芙一个先入为主的观念,令她忽视了云越身上那无法掩藏的尊贵之意。
对于这两姐妹的一搭一唱,媚娰也懒得多管,冷笑道,“这三妹妹还真是了解我啊,我还真的是不想说呢!”
“二姐姐,你未免也太不把大姐当回事了吧?”苏媚娆故意当着苏媚芙的面说道。
两个当事人还没开口,这一脸肃然的苏君羡倒是先开口道,“三姐,这话可是你说的,我姐姐可从没有这样说过,你可不要断章取义呢!”
小小年纪,气势毫不弱。
苏媚娆可不会把苏君羡放在眼里,其实作为这苏家唯一继承香火的男丁,苏君羡在这苏家的地位并不会比苏媚娆等人差,只不过,凌氏经常会在自己的两个女儿面前贬低苏君羡,所以导致苏媚娆从小就认为根本不用把这苏君羡放在眼里。
“君羡,你现在有了亲姐姐,倒是也就把我和我大姐当成外人了么?”苏媚娆没好气的说道。
苏君羡温声道,“我从不会将苏家的任何一人当成外人,倒是三姐你,有没有将我和姐姐当成是自家人呢?”
“小弟说的这是什么话呢,我和娆儿当然也与你一样,把苏家的人都当成自家人啊,你也知道你三姐这些日子心情不好,说话也难免有些不合适,你可别在意!”苏媚娆还没开口反驳就被苏媚芙给拦住了,这苏媚芙一开口,那话语之意就立马变了,现在倒像是苏君羡和媚娰两人不体贴苏媚娆这个病人了。
媚娰对此很是淡定,专心的给云越倒茶送吃的,淡淡的微笑之中满是宠溺,而云越的眼里也仿佛只有媚娰一人。
这样温馨的场面,不知为何,让人感觉无比的和谐。
明明,这两人应该是不相配的呀,为何越看越觉得合适呢?
苏君羡谦逊回道,“大姐说的极是,是君羡不该与三姐姐多言,大姐当心,我和姐姐都不曾在意三姐的话,不过,既然三姐的身子还没有完全康复,那为何不安心留在府中养病呢?”
这小子说话,和他姐一个样,气死人不偿命,他的话中意思不就是说苏媚娆说的话根本入不了他们姐弟两的耳。
反正别人怎么想,那是不知道,也不用管了。
但,这苏媚娆就完完全全是这么想的了。
话终于又绕了回来,苏媚芙这才想起,她们姐妹来这儿的真正目的,不禁看了一直没有插嘴的墨玉一眼,然后神色微微变得为难道,“我与娆儿此番来打扰公子,就是为了娆儿的伤……”
“哦,不知三姐的伤与墨玉公子有何关系呢?”苏君羡接着问道。
夜陌炎戏虐道,“苏小弟,你三姐的伤,可与阿玉一点关系都没有!”
“对呀,这苏三小姐的伤,和阿玉哥哥半点关系可都没有,她们来是为了想要那什么芙蓉什么膏来着的……”白默语也兴冲冲地喊道。
“是芙蓉肌玉膏!”夜陌炎将白默语的话补全了。
白默语恍然道,“对对对,是那什么芙蓉肌玉膏!”
“看来,三妹你的伤还真没有好全呐!”媚娰随便搭了一句话。
云越一边吃一边问道,“姐姐,那是什么,能吃吗?”
一听云越这问的,夜陌炎就不由摇起了头。
而刚才也问过同样问题的白默语则高兴地跑到了云越与媚娰身前,好似找到知己一般喊道,“媚娰姐姐的未婚夫,你和我刚才问的一样唉,哈哈!”
对这略长的称呼,媚娰与云越都反应了好一会。
然后媚娰莞尔一笑,云越则一直保持着一副傻笑样。
“真是白痴!”苏媚娆轻声嘀咕了一句。
苏媚芙低声呵斥道,“娆儿,在这儿不要乱说话!”
这白痴,除了云越当然也是包括白默语的,若是被她听了去,总归是不好的。
虽然两姐妹的话语,轻的可以了。
但在场之中,除了白默语与夜陌炎两人之外,其他的人都是听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