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应该是惨白的,婢女犹豫了一下带走了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
整个屋子只剩下他一个了,他把自己用厚厚的被子裹紧,反反复复地回想女孩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别怕,你不会有事的。”
雪时被带到胜太所说的房间,地上放着一个大大的浴桶。
沐浴更衣梳妆,婢女都做得很仔细。
“姐姐我这个可以留着么?”雪时给她看手里那个紫色的发簪。
女人手上一顿,“是重要的东西么?”
“嗯。”
她眼里流露出怜悯,把给她刚戴上的银簪拆了下来,“我帮你换上吧。”
“跟你眼睛的颜色很像。”她怜惜般地摸了下女孩娇嫩的脸,“很漂亮。”
她看着穿着鹅黄色和服的女孩一步一步踏向那个房间――可惜当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时,美丽往往是一种罪,而这个罪名足以让人堕入无间地狱。
雪时看着面前身穿华服的男人,面容清俊,如果不是眼角的细纹,看起来不过是二十五岁左右。
她没有时间去了解这个人有着什么样的童年经历以致他变成现在这种喜欢看原本活在温室里的富家小孩变得生活凄惨、喜欢凌虐十岁左右漂亮女孩青涩的躯体的变态。
她确定这个人是拐卖团伙的头目,是她的任务内容。
他把整个脸凑到她脖子深嗅时,雪时用无助地推搡着男人的手握着的银针一针要了他的命。
有钱的人怕死,越有钱的人越怕死。
雪时躲过凌厉的一击,落在刀架旁看着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忍者。
她把妨碍行动的和服撕成短裙,一个风遁轰过去,房间里的剑对她来说有点太长了,不过没关系。
她迎了上去。
鼬他们解决完各拐卖链节赶到的时候,推开门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女孩握着明显太大了的长剑,鹅黄色的和服因为激烈的战斗有些凌乱,发髻散开了小半,垂在脸颊旁的头发微卷,裙摆被撕到大腿处,左腿一道细长的伤口,红色的血渗出来,沿着白得发亮的小腿划过在地上聚成小血泊。
她就赤着白玉般的小脚踩在暗红的血迹上,形成极其具有对比冲击性的魅惑感。
“出去左拐,下一个拐角处右走第四个房间,那个孩子在那里。”雪时用剑指了指床上的男人,“头目。”
孤狼检查了一下那个倒在地上的忍者,“原来是他。前几年失去消息原来是当了私人守卫,他在换金所的出价可高着呢。”
“雪兔能完胜他真的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