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没了水,不能活。
人没了空气,不能活。
而我没了潜,也许也活不了了。
我惊诧地冲着尚白摇头:“你不要开玩笑了,快放开我。”
可尚白却幽幽地闭上了眼睛。
我并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因为受伤所以虚弱。
可他即便是昏睡过去也没有松开臂膀。
我挣扎了几许,就连上衣都扭曲的捆绑在身上,还是没能离开。
我想,是因为吸血鬼的力气太大了吧。
也许是夜太深,我也渐渐地困倦了些许。
朦胧中突然觉得尚白的胸膛也跟潜一样地宽敞。
咦?这幅画面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抵挡不住绵绵睡意,脑海中仿佛又展开了一幅新的画卷。
那是那所森林里的大别墅。。。。。。
昏暗的欧式台灯在床头亮着,我发着烧。。。。。。
因为身体的缘故我抱紧了一个冰凉的物体。。。。。。
或许又不是物体,也许是人吧。。。。。。。。
我就那么着,抱了他一夜。。。。。。。
我想,上辈子我一定欠了尚白很多钱,所以这辈子才要这样给他还。。。。。。。
可是。。。。。。
“一朵!一朵!”
我正如鱼儿在我记忆的海洋里游泳时,突然被一阵天外之音给扰了兴致。
我不耐烦的睁开眼,却发现我躺在了晴朗的房间里。
我皱皱眉头,发出了疑问:“我怎么在这里?”
坐在我身边的晴朗嫌弃的推了推我:“你不在我这里能在哪里?你忘记你家在装修暂时回不去了嘛?”
我觉得脑袋硬生生地在疼:“我是说,我昨晚好像不是在这里。。。。。。”
晴朗踱步到衣橱前来回地挑选裙子,心不在焉地说道:“你该不是半夜溜出去喝得宿醉了吧?我和你吃完晚饭一起回家的啊。。。。。。。”
晴朗挑出一件米白色的连衣裙在身前比划:“快起来,上班要迟到了。”
我撑着头费力地坐起来,仿佛我长了二十二年的脑子突然被人连根拔掉了一般。
我该不会是得了老年痴呆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