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尊心作祟地来了句:“我又不是没有车!”
邵连赟无奈的笑笑:“那你到底是开还是不开?”
我想想那m字牌打头的小跑,傻子才不开。
于是我扭捏道:“开就开呗。”
邵连赟笑笑。
我又想起了早些时候气走的孟千语,于是问道:“你最后跟千语解释了没?她一个人跑出去不会有事吧?”
邵连赟满是怜爱地看着我:“她那样说你,你还不怪她?”
我摇摇头:“她也是受害者,妖怪也该怪你!”
我佯装恼怒地盯着他:“不过拿人钱财**,谁让我跟你签了一个月的卖身契呢!”
邵连赟笑笑:“知道就好。”
我起身朝她半鞠了躬:“那么boss,小的下班了?”
邵连赟点头:“快回去休息吧,天黑了就不要乱跑了。”
他一语言毕我才惊觉地发现外面已经由白幕转黑。
于是更加归心似箭,那两个家伙应该也已经醒了。
回家的途中我拐到有熟人相识的一家三甲医院买了几袋血袋,想着今天可在不能将自己贡献出去了。
我小心翼翼地将那两迈巴赫停在了小区的地下停车场,然后乘坐电梯直奔家门。
我走到门口,看见坏掉的门已然修的密不透风,心里对潜又升起了几分崇拜,于是我掏出钥匙,转动门锁,打开家门,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
可就在我的眼光穿过玄关看向我那不大的客厅时,心脏又暂停了几秒钟。
这又是些什么人啊?
我崩溃地看着一屋子的陌生人,他们各个盯着泛黄的卷发,鼻梁高挺地不似亚洲人,身上穿着也是风格各异。
有牛仔装嘻哈风的,也有跟潜一样衬衫西裤正装范儿的,更有穿着裹胸连衣裙的性感美女。
总之,这一屋子人,看起来都不面善。
他们很快也发现了我的存在,他们并没有人站出来跟我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而是统一地,齐整地,突然地蹦出了两根长长的尖牙。
我吓得朝后退了几步,心里惊叫出声。
妈呀,一屋子不认识的吸血鬼!
“原来你们已经找到了阳灵之女了?”其中一个坐在沙发上,戴着礼帽,叼着雪茄的中年男人率先开了口。
他话音未落,一转疾风闪过,潜已不知何时挡在了我的身前。
他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地脸,但眼睛却放射出犀利的锋芒。
他就像许多次保护我的那般,咬着牙说道:“她是我的。”
戴礼帽的男人邪笑着起身:“我偏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