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谢情的话,苏爱玲立刻掏出随身携带的小笔记本,把神龛上的符号描绘下来,然后快步跑回现场。
过了一会儿,她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举着本子说:“谢情说得対,的确是刚好相反的两个符号。”
谢情看向自己年方十几岁的亲妈,他都不知道母亲小时候还经历过这些。
“你了解黑暗之神吗?他有没有什么仇人?”
“你为什么不亲口问我呢?”
谢情的耳边忽然想起一个声音,慵懒低沉。
然后这个声音在他耳畔:“吱。”
养生温泉酒店二(4)
宴无咎就站在他的身后,姿态亲昵。
仗着除谢情外无人能看得见他,充满占有欲地环抱住谢情的腰,手指直接透过衣物,在谢情细腻的皮肤上摩挲。
谢情被他摸得有些气息不稳,又不能当着别人面露出端倪,情臣非常关注他,询问的目光立刻跟了过来,甚至凭借着惊人的直觉,抑或说是某种共同的感官,莫名其妙地定位在谢情的腰上。
“这个平平无奇的普通小孩儿是谁?他看起来很在意你。”
宴无咎的声音低醇如蜜酒,在谢情耳边响起,下一秒,谢情冰凉的耳垂上传来一点温热滑腻的感觉。
被舔了。
谢情碰触不到宴无咎,宴无咎却可以肆无忌惮的碰他,谢情心里不顺意,轻轻捏了一下情臣的耳垂。
碰的是同一边耳垂。
情臣被他一捏,眼睛就亮了起来,像隻快活大狗。
身后作怪的手停了下来。
“哼。”
短短一声,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
谢情翘起唇角。
情臣好奇地探寻,狐疑地左右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