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舞毕,高台下的看官们用痴迷、y秽、不屑、好奇的目光打量着高台上的柳含烟。
老鸨登上高台,她笑花了一张脸:“烟儿得各位看重,是她的福气,只是烟儿只有一人,台下贵客众多……”
有人打断她:“我说,宝妈妈就别假惺惺地在这浪费时间了”
“不就是价高者得嘛?报价吧!”
宝妈妈张开腥红肥大的嘴唇:“一百两……”
二楼,雅间。
梅望晴问旁边的侍文:“你月薪多少?”
侍文回道:“5两银。”
梅望晴睁大双眼:“也就说干上3年,也不够这柳含烟一夜渡资,你这月薪太少了……”
侍文神情认真地开口:“5两已经很高了,普通的侍卫也不过2两月例。府上三等小侍月例1两,二等小侍月例2两,一等小侍月例3两。王府里月例已经比别府里高出不少了……”
梅望晴想了想,一文钱可以买一个馒头,便是她吃的那碗馄饨也不过5文钱,这里一两银子是1000铜钱也叫一吊钱。梅望晴换算了一下这里的银子购买力,加上侍文普级的月薪,也就说这里一文钱相当于人民币一块,一两银则是1000块,这一百两银相当于10万人民币。
实在是太壕了!梅望晴又问:“我今儿出府,账房给你们带多少银子?”
“主子是20两,我和九芳各带50两,一共120两”侍文也顺便说了下梅望晴的败家:“主子给那卖身男子的两绽银子,足有20两,够普通人家5口人一年的生活费。”
梅望晴一愣,她顿了顿,开口:“还是安静看戏吧。”
楼下有人声叫价:“一百二十两。”
有人加价:“一百五十两。”
有人志在必得:“二百两。”
“三百两。”
“三百五十两。”
有道悠扬地笑声响声:“真是麻烦!五百两!”这声音十分年轻,听得出是道女声,从二楼传出来了。
“五百五十两!”又是一道女声,声音有些干净,清冷,同样来自二楼。
二楼雅间内非富即贵,一楼此刻已无人加价,这五百五十两已远远超过了她们的预期。
那女声又是一笑:“八百两!”
清冷的女声紧追其后:“八百五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