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故的现场留下交警处理,我把柴青抓起来,D。I。E全员审视的盯了他片刻,便将其扔入蒋天赐的军用越野,我们满载的打道回府!
抵达部门的时候,林婉婉已经把陈双冄的轻伤治疗完毕,我们查探了下,老爷子气息极为平稳,婉婉说他身子骨蛮硬朗的,睡一觉就能完全恢复,不过手臂上被乌鸦啄的创伤,毕竟有的地方露骨头了,静养几个月方能养回来。
我和宁疏影搜过了柴青的全身,连一点异物也没有,林慕夏又拿检测炸弹的设备给他过了一遍,近乎没有潜在的危险。
柴青被丢入审讯室,由周振宇麾下的老雕看守。
裴奚贞和林慕夏把刨锛队、精神师的案宗稍作整理,与我来到了审讯室,推开门,望见柴青满眼不甘心的坐在椅子上,他算是一个身价殷实的小老板,鬼迷心窍的加入了刨锛队,现在又被精神师控制,这一连番的“履历”使得闻者咂舌。
何苦呢?这不就是没事找事!
我们仨端坐在椅子上,我朝老雕说:“即将开始审讯,雕兄,你盯着点疑犯,以防止他做出过激的举动。”
老雕拿枪托戳向柴青的脑袋,“这个没种的家伙哭半天了。”
柴青仍旧无声的泪流满面。
我向老雕打了个手势,他走到墙角把录像打开,负枪而立,挺像回事的。
“你叫什么名字?”林慕夏按程序问道。
“……”柴青不争气的掉眼泪。
“好的,叫柴青,不摇头就是默认了。”林慕夏懒得浪费时间,她接着问道:“你家是哪里的?”
柴青寂静无声的哭泣。“……”
“江苏的TL市。”林慕夏自问自答的过程持续了五次,把基本的信息写完,她猛地一拍桌子,眉毛倒竖的质问道:“精神师已经把你暗示为一个耸包了吗?拿沾满血腥的刨锛把别人脑袋刨碎时,你怎么就没有哭呢?”
房间内刹那间仿佛打了冰冻剂般,直降零下数十度!
我和裴奚贞都被林慕夏的突然爆发吓到了,手中的笔不受控制的掉在地上,前后强烈的反差,就像平淡的湖水与喷涌岩浆的火山般极致,林慕夏好久没有展现出第二种形态了。
柴青脸颊上的眼泪忽地断了流,他稀短的睫毛黏成一坨,不敢直视眼前的多功能警花。
一个大老爷们儿,表露出这德行,看的我都想冲上前削他一顿。
“现在能说话了吗?”林慕夏冰冷的盯着柴青,她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一样,“如果不能的话,这舌头做为一个装饰来说丑了点,放嘴里碍事,我喊人来帮你割掉。”
柴青打了个寒颤,他道出了本次审讯的第一句话,“我错了。”
“哪里错了?”裴奚贞眯起双眼,握住笔准备记录。
柴青哆哆嗦嗦的道:“创业是激情的,守住事业是疲惫的,我压力特别的大,但是不该加入刨锛队追求所谓的刨人快感而释放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