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刺眼的两人,转身便要离开,刚才带他进来的男人喊他,他没有任何反应,头也不回地离开。眼见着他要离开,他急忙步入舞池去找叶雨菲,“叶小姐,”他在一旁叫他,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到他火急火燎的模样她的眼里透露出精光,“发生什么事情?”
“叶小姐,穆诚非先生刚才来了,但是他刚走。”
“什么!”叶雨菲的脸上表现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连忙快步跑了出去,她的舞伴白凌风想要叫住她,被后面的秘书肖华拦住,“白先生,叶小姐有急事我看你还是等她办完回来的好。”
白凌风被拦在了后面,眼睁睁地看着叶雨菲越走越远,她拼命地奔跑着,想要找到她,当她跑到门口的时候,一辆悍马已经开始发动,“穆诚非!”
她对着车子大喊,但是车子里的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车子缓缓倒了出来,转了方向,她看到指示灯亮了起来,在后面追了几步,车子便扬尘而去,她追不让他,站在原地看着他一点一点地离开,离自己越来越远,沮丧地低下自己的头,转身回酒店,车子滑动的声音,她向右边挪了挪,车子从她的身边经过,她抬头一看眼底有一抹喜悦,车子里走下来一个男人正向着她的方向走来,“穆诚非,”她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她,只能变成一句话,“谢谢你,”她拍了拍他,“你都已经来了为什么要走,不像是你做事的风格。”
穆诚非没有表情,“叶雨菲,你请我来就是为了让我来看你和别人跳舞?”
原来他刚才进去看见了她和别的男人在跳舞,连忙解释,“不是,白凌风是我妈硬要给我介绍的对象,我以为,”她将头低下来,“我以为你不会来,所以就接受他的邀请。
再说,”她抬头看他,“不过是跳个舞,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们俩也是来演一段戏,你也不会介意吧。”
她拿着自己的眼眸瞅他,他的目光闪烁了一下,“那我就不陪你演,自己好好自导自演。”
顺势它就要离开,叶雨菲连忙拉住他的手,“来了还想走,怎么也得帮我把功夫做足了,走。”
她使劲儿将他往里面拽着,男人任由她往里面拖,直到到了大门口,男人才放开她,一把就将她甩到一边,幸亏后面有门靠着要不然她可是要瘫倒在地上,他看了她一眼,本想扶她,但是她已经被后面的门童扶住,“叶小姐,你慢点。”
叶雨菲定了定神,“没事。”
她说完就拽住穆诚非离开,没有怪他半句话,“让我爸爸好好看看我带来地好女婿。”
她的眼里流光溢彩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跳动一般,看得穆诚非的眼里有种说不出的悸动。
叶雨菲将宴会大门打开,里面鸦雀无声,正听到她的爸爸在讲话,“感谢诸位今日到场,叶某不胜感激。。。。。”
他话还没有说完,所有人的目光便停留在门口的两个人身上,叶雨菲一脸的喜悦,这个女婿她的爸爸应该是很满意,她抬头看到爸爸的脸上有一丝丝惊讶,她真是爱死了这感觉,穆诚非挽着她得手,两人路过满脸笑容的宾客走向叶连山的方向,对方正微笑地注视着穆诚非,面对众人的注视,他丝毫没有畏惧,一脸的淡定神情。“爸,你觉得我这位男朋友如何?”
叶连山对着穆诚非满意地点点头,“叶伯父,你好,我是穆诚非,是雨菲的男友,我早就九阳你的大名,百闻不如一见。”
叶连山的笑容已经在脸上化开,“雨菲,还不快将诚非带下去坐坐,我们得慢慢聊聊。”
叶雨菲点点头,“当然,”她将穆诚非拉走,他下去的时候还不忘跟自己未来岳父礼貌告别,“那我就在那里等着叶伯父。”
叶雨菲在路过她后母身边的时候,微微一笑,像是在对她宣告这一震惊的消息,脸上表现出一抹胜利的微笑。葛艾琳看着她的表情,心里便是一阵气愤,这分明是在挑战她。
“好,诸位废话我就不多说,下面请好好就餐,来,放音乐。”
舒缓沉静的音乐飘了进来,大家都知道是叶连山的女婿来了,纷纷向穆诚非的方向看去,看着那人器宇不凡地模样,绝不是一个普通人。白凌风看见叶雨菲带来的男人,心下不满起来,眉头微皱,葛艾琳连忙上来陪笑脸,“凌风,今晚的事儿我非常不好意思,我也没有想到她竟然真的会领一个人回来。”
白凌风见葛艾琳过来,转而一笑,“没有关系,这种事情在所难免,我今天来也只是过来看看,并不是有那么强的目的性,这事儿成不了也没有关系,船到桥头自然直。”
“凌风的气量不错,我也希望你能做我的女婿。”
白凌风对着她微笑起来,“多谢叶伯母对我的看重。”
那头叶连山已经走到穆诚非的身边,“不用,你坐着。”
穆诚非刚要起身就被对方制止,“就冲着你叫我伯父的份儿上,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的拘谨。”
穆诚非对着他礼貌性地微笑,“不知诚非是哪里的人?”
“青市人。”“哦?”叶连山脸上的神情更是喜悦,“不知你的工作是?”
“爸,”叶雨菲见他像是在查户口一般连忙截断,免得穆诚非不耐烦,叶连山见自己的女儿面露不悦抬头看她,“看来雨菲不高兴了,瞧把我心急的。”
“没事,伯父,你尽管问,我今天既然来了,就是为了来见您的,我现在在在部队工作,是上校中尉。”
叶连山的表情更加的惊喜,“我看你的骨子硬朗,就像是部队生活的人,看来我没有看错。”
他拍拍穆诚非的肩膀,“不错,小子,年纪轻轻大有前途。”“叶伯父谬赞了。”“诚非,年轻人还很谦虚。”
对方跟着他微笑起来,叶雨菲看着两人交谈甚欢,不知不觉竟有种错觉。“诚非,不如今晚就住在这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