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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微博上回复了一些给他送祝福的朋友和同行还有粉丝，再一抬头发现车已经停了，艾丽把车开到了霍君城家。

李灵有点烦躁:“今天是我生日。”他就不能有一天自由的生活吗？

“也是你的还款日。”艾丽平静地从后视镜里看他并陈述事实。

“我问过了，霍总今天休息，明后天就又要出差了，你接下来的行程也基本都是满的，不抓紧每一次机会，转眼霍总就会把你忘了，你现在的资源已经好到让人眼红了，多少人等着你摔下来呢，张孝辰当初怎么趁着你低谷踩你的你忘了？再来一次只会更狠。”

李灵顿觉无力，自嘲般的，“所以，我出卖自己给霍君城，也不过是给自己的脖子上多架了一把刀，跟高利贷也没什么区别。”

艾丽把车彻底熄火，双手离开方向盘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李灵，我没骗你，这是你最好走的一条路了，多少人想走还走不了呢，我在圈子里还算久，那些没人拉一把的，不是掉下悬崖摔的粉身碎骨，就是扒在半山腰风雨飘摇一辈子，你知道他们多想和你交换吗？”

“行了，别说了。我下车就是。”

这个生日注定不会快乐，即便他刚刚收到了千万条的生日快乐。

一直到他按响别墅门铃，里面有人应声开门，他回头去看，艾丽的车才发动转身。

他换上了最好看的笑容，在他“最好的选择”面前自投罗网。他试图表演一个唯命是从的金丝雀，演给自己看。

怀着不甘心的恨的李灵是疯狂的，麻木般的疯狂，自虐般地把自己投入到他最讨厌的位置，做着他最讨厌的事，如同活在剧本里的“角色”，走着既定的命运，不敢赋予灵魂予以感知。

而一切在霍君城眼里，只是热情，只是香艳，只是欲罢不能。

情欲退散，李灵虚弱地伏在霍君城身上大口大口喘着气，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凌乱的贴在额头和鬓角，和它的主人一样带着脱力的服帖，脆弱，诱人。

霍君城挺起来一点，一只胳膊搂着贴在自己胸口的光裸肉体，另一只手给自己点了根烟。

李灵把头埋了埋，不想闻见刺鼻的烟味。本就缺氧的情况到底让他开始咳嗽了两声。

霍君城刚刚爽过，身心舒畅，脾气好的很，“不喜欢烟味儿?”

他之前说过的，霍君城估计没记得，也没必要记得，大概也不会想起他当时随口编的理由，这次，李灵只是点头嗯了一声。

霍君城呵笑的:“娇气。”

不喜欢烟味儿凭什么就是娇气?李灵微扭着头在霍君城胸口躲着烟雾，四肢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

大手摸着李灵光裸的后背和肩膀，霍君城再次赞叹这李灵的皮肤好，低头在他肩膀上啃咬，又留下几个痕迹。

“你这皮肤跟绸缎似的，我给你印几个印好不好？”他晃着手里的烟。

李灵紧张地在他怀里退缩，惊恐地看着那烟头上炽热的红色，“不要。”

霍君城恶趣味地欣赏他畏惧的眼神，觉得很有意思，烟头又压近了些，“给你留个印，外面的人就都知道你是我的了，不好吗？”

李灵颤抖地抬头对上霍君城晶亮的眼睛，“没有这个印儿，我也是你的。”

霍君城露出满意的笑，用力吸了一口烟后捻灭在烟灰缸里，转身又把怀里无力瘫软的人压回床上，吐出来的烟雾再次呛的李灵无法呼吸。

“你失控的样子真是漂亮，再让我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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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能是李灵最爱工作的一段时间了，在剧组的每一天他都格外珍惜，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霍君城那边就会召唤他过去，无非就是上床的事情，他现在是既害怕霍君城又离不开霍君城。

如同艾丽所说，他没有退路了。

“李灵，是什么让你开窍了的，霍君城的床好爬吗？”

那次碰见张孝辰的时候，那人只用一副不过如此的表情看他，带着点轻蔑的嘲讽，让他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