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必须比你强。”郝大根也笑了,耳语诱惑,“比如日比的事。如果老子不是这样厉害,日得你哇哇尖叫,你能这样爽吗?”
“讨厌啦!”当着白百丽几人的面,周秀娜面子挂不住了,双颊通红,轻轻啐了男人一口,扭着圆滚滚的屁股,狼狈而逃,“不和你说了,我找人换床。”
“郝医生,你好像什么都会。你不到二十岁吧?也只有一个脑袋,为什么懂这样多?”白百丽满眼困惑,迷茫而好奇的看着他。
“你看到的,我都会一点。你没有看到的,我可能一窍不通。”郝大根淡然笑了,走到窗口,接通了西门璇的电话,“西门家的,有空吗?”
“臭黄瓜!烂黄瓜,是不是又想占老娘的便宜?帮你做事,每次都亏本。再也不干了。”西门璇咬了咬下唇,先封了他的嘴。
“这一次,保证让你赚一笔。如果还是亏本,我赔金条给你。你要多少,老子就有多少。”郝大根压低了声音,笑呵呵的逗她。
“你不吹牛,会死啊?”
“妈的。这次是真的。”郝大根不再逗她,详细说了王子杰的事,只要能保护王子杰,不管花多少钱,王家的人都会心甘情愿的掏钱。
“信你一次,如果又赔了,老娘切你的黄瓜,凉拌之后下酒。”对于王家的情况,西门璇并不陌生,王小虎只有王子杰一个命根子,为了他的安全,肯定舍得花钱。这生意必赚。
“千万别啊。你把黄瓜切了。我就不能出产小金条了。再说了,你一个吃完了。男人婆她们怎么办?”郝大根眨了眨右眼,放了几千伏的电,麻了麻她,不等她出声,果断挂了。
……
晚饭之后,白素心没有来宾馆,郝大根收到一条短信:亲亲小老公,对不起啊!今晚的约会取消了。老家伙没有饭局。一直猫在家里,我走不了。自由了,立即约你。
即使她来了,郝大根也未必有空。保护王子杰的事由周秀娜和西门璇她们负责。他忙着给陈欣然和海伦扎针。针灸结束了,陈欣然迫不及待的要玩“磨豆浆”的游戏。
“今天晚上,别玩了。你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坐你的车回松木镇。”郝大根抱起陈欣然进了卫生间,扒了衣服,帮她搓背。
“东方老公,我也要洗屁股。”门口响起海伦带着三分放嗲,七分勾引的声音,话声未落,又敲门了。
“洗毛啊!你身上多了一个口口,不能洗。只能抹。等男人婆洗了,老子给你抹几下。”郝大根正在抹前面,突然停电了,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了。
“坏老公,别摸啊……不好!王子杰可能有危险。”男人的右手刚抓紧小笼包,陈欣然格开了男人的爪子,还没有来得及后退,惊呼出去,抓过浴巾系上,光着脚丫子冲了出去。
“妈的。不会这样牛逼吧!这个时间就动手了。”郝大根一惊,也顾不上穿衣服了,用浴巾系在腰间,跑步冲了出去,抱着海伦亲了一口,“宝贝,猫在沙里,别乱动。”
“哦!”
“哦毛啊。记住了,真的别乱动。”郝大根拉开房门,飞一般冲了出去,进了客厅,现陈欣然已经失踪了,只留下淡淡的女人体香。
郝大根还没有不锁定伏击的位置,外响起火警铃声。整个宾馆,人声鼎沸,一片混乱,尖叫声、呼喊声、哭泣声响成一片。警铃声、脚步声、撞门声此起彼落。
“妈的。这样狠啊。断了电不说,还玩放火的把戏。”这一刻,郝大根百分之百的相信陈欣然的判断了。所谓的停电和火警,全是烟幕,想趁乱杀了王子杰,这才是唯一的目的。
这个时候,他顾不上别的人了,在夜色掩护下,悄无声息进了王子杰的房间,猫一样蹲在门边,屏息等待。想了想,跑过去把窗户锁死。两个入口,一个锁定,另一个由他把守。
宾馆的窗户,都是普通玻璃。锁死了窗户,也没有多大的意义。过了大约三十秒的时间,窗口响起哗啦的声音。有重物撞碎了玻璃。暗影闪烁,有人从窗口闯进了房间。
“日你祖宗。这样疯狂啊!”郝大根把门反锁了,放轻步子,抱起单人沙,以泰山压顶之势,当头劈了下去。
这是一个典型的悲催货,惨叫都没有来得叫出口。只哼了一声,摇晃着倒了下去。倒地之后,再也没有动静了,是死是活,郝大根也不清楚。这个点上,为了保护王子杰,绝不能手软,不管是谁,只要闯进了这个房间,必须下重手。挨了之后,是生是死,全凭个人造化。
“妈的,还来啊?又不是特种兵高跳训练。搞死你。”听到空气有异,郝大根知道还有人,抱起茶几,站在窗口,静静等候。
三秒之后,真有人用同样的方法飞向窗口,想从窗口闯进房间。可他万万不会想到。不但自己的同伴倒了。还有人在窗口迎接他,并且准备了隆重的礼物。
“日你仙人。你去死吧。”对方离窗口还有一米左右的距离,郝大根大吼一声跳了出来,举起茶几撞了过去,正好击中对的方胸口。
“啊!”
突然被袭,没有防备,加上胸口挨了一记重击。疼痛之下,失手滑了下去。这儿是六楼,从这样高的地方摔下去,即使不死,也会成为残废。第二个偷袭者、完败收场。
“我的大黄瓜,你的脑壳真尖。居然想到这个漏洞了。我还担心出事呢。这样看来,你可以出师了。我后继有人,可以退休了。咯咯。”绳子又在晃动,却响起了陈欣然的声音。
“老子还没有给你播种。你有毛的后人啊。窗口的安全,交给你了。我出去看看。”郝大根抱着她亲了一口,轻手轻脚到了门口,正要拉开,感觉有人向门口靠近。
他仔细听了听,确定是周秀娜的呼吸声。抓紧门把,正要拧开。突然现,周秀娜的呼吸不对。正常情况下,她的呼吸应该是平静的。可这会儿却乱了,一定出事了。
周秀娜抓紧门把拧了拧,现里面反锁了,轻轻叫了一声,“里面是谁?请开门。我是周秀娜。外面已经安全了。”
“妈的。真有问题。”郝大根装模作样的问了几句,打开房门,屏住呼吸,贴墙而站,集中精神,锁定周秀娜的身后空间。
事情真被他料对了。周秀娜的右脚进了房间,他听到身后还有呼吸声,虽然很微弱,几乎轻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境界了。却没有瞒过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