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字不偏不倚恰好砸进了单杰胸膛,他怔了怔才说,“你好。”
“你好。”
说起来两人并不是第一次见面,却像未曾见过面的陌生人,礼貌又疏离的握手后便没了后话。
“你们先坐会,马上就开席了。”
周屿笑着拒绝,“不了,你也知道你爸妈不待见我。我就不留在这里让老人家心烦了,你们吃好喝好。我们先走了。”说完周屿便搂着萧桥转身离开。
单杰本想挽留,但还是没说出口。
当初的那个任性妄为的少年终究还是成了别人的避风港。
只知道索求的人也会爱人了。
第52章番外2
(大厦倾倒)
大厦一夜倾倒,我和他的关系也在一夜之间彻底崩裂。
他,当了我二十四年的哥哥。这二十四年里我不知道叫了他多少声“哥哥”,每一声“哥哥”里有撒娇、有尊敬、有生气、也有委屈,我知道自己带有怎样的情感。
可是,我却不知道他叫的每一声“弟弟”是带着怎样的情感。
这是第一次,我开始重新审视“哥哥”这个词以及严立帆这个人,被囚禁的那些日子,我脑子里止不住地反复重播那一晚发生的一幕幕,我才第一次真正认识了他,第一次认识了我二十四年的哥哥。
原来温柔只是他的面具,欲望才是他的本体,我至今都忘不了他望向我时露出豺狼对兔子的渴求,他被欲望支配成功地抓住了兔子的后腿并且毫不留情地剥开了它。刚开始我不停喊叫,不断乞求,希望他不要做出让我恨他一辈子的事。
可是直到我喉咙沙哑叫不出声来,他依旧没停下来。
他对我做着有悖人伦的事——一个哥哥在十分熟练地扒开弟弟的衣服,并且带着急切和难以压住地兴奋。
衣服被扔下床的那一刻,我无一遮蔽地暴露在他的视线里,他的目光在灼烧着我的躯体,寒风涌进屋里肆虐着光裸的身体也没能减少哪怕一丝丝的灼烧感。
我一直知道他比我强,可是我没想到在身体上他远比我强壮许多。他毫不费力地进入我,没有扩张没有润滑,他什么都没做。他只是迫不及待地直直插进去,那一刻,我疼痛不已,他却无比兴奋,他兴奋得颤抖,不断抵进最深处。
每律动一次,我就离死亡越近一步,那是我第一次生出了想死的想法,对那个时候我来说,死亡无疑是一种解脱。可是,每当肉体撞击声响起,我又无比清醒,十分清楚地认识到他正在对我做什么。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参与其中,所有感觉都被放大,耳朵变得灵敏,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也异常敏感,他正扶着我的腰,在借力挺进,甚至连鼻子也能嗅到房间里淫糜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