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来到林小英的宿舍,他使劲敲门,边敲边叫:“小英,小英,你开门!”林小英躺在床上生气,对砰砰作响的敲门声置之不理。几个邻居被敲门声惊起,开门询问。林小英听到邻居的责备声越来越强烈。只好把门打开。
田发苗笑哈哈地:“怎么林医生没留您在团部住下啊?”“田发苗,我说你是个老婆迷啊,就是老婆迷,咱们革命军人哪能每天围着老婆转。连里工作这么忙,我就赶回来了。”“连长,这三更半夜的能有多重要的工作,再忙也得睡觉吧,别不是林医生嫌你脚臭不让上床吧。”
冬ri的伊犁河边已是厚厚的积雪,阳光照在雪地上,十分耀眼。河边的将军渠经过全团数千名军垦战士地奋战,已被断断续续地挖成平地,开垦出许多新的耕地。工地上已不是会战时的热闹景象,团直单位会战时遗留下的量土方的断面,都是厚厚的一扇墙,每隔十几米就有一个,每个断面大都有十几方土,这些都交给了个别连队。一连现在的工地拉得很长很长,以班为单位各自为战。
樊家全余气未消,嚷道:“彭班长老欺辱我。我干得不好,他批评我,我干好了,他向领导打我的小报告。你说叫我怎么做?我能忍下这口气吗?”“就这点破事,值得你去大吵大闹吗?值得你闹得整个工地影响完成任务吗?在连里你的文化水平是高的,你的修养呢,十几年在学校都学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