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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页(第1页)

殿中留下的两个宫娥相互对视一眼,沉默地低首退了出去。

二人都不是未经人事,接下来的每一个步骤都如饮水一般自然。只是,暮笙这具处子的身子却敏感得要命,只是轻轻的些微撩拨,便足以让她面红耳赤,通体上下都泛起一粒粒细小的粉红小疙瘩。

耳边传来孟脩祎促狭暧昧的轻笑,暮笙羞得将头埋进松软的被褥。孟脩祎温柔的眼眸逐渐染上情、欲的绯靡。

翌日醒来,时辰还早。

暮笙睁开眼,明黄的帷帐便霸道的挤入她的视线,她有一瞬间的怔悚,不知身在何处。她转过头,便看到孟脩祎安详的睡颜,她乌黑的青丝随意地散落在玉枕上,柔和的侧脸温顺无害,不像是坐拥天下的皇帝,倒像闺阁之中温柔的小姐。只要她不睁开那双看似清润实则暗藏深意的眼眸,看起来总是很好相处。暮笙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她细长的眉毛。

昨夜暂忘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难耐的吟哦,扭动的腰肢,交叠起伏的身线,赤、裸光滑的肌肤,暮笙脸红得发烫,手上也如被烫了一下,忙收了回来,闭了眼扭过头去。

天还黑着,殿中也只得榻前两旁伫立的两盏宫灯。暮笙再度跌入睡梦,并没有看到她的身后,分明是沉睡状的孟脩祎缓缓地睁开了眼,那清明的眸子中没有丝毫睡意。她怔怔地看了暮笙一会儿,想到了昨夜暮笙终于与她坦诚,不禁弯了弯唇角,满心都是爱惜与希冀。

待到暮笙再度醒来,孟脩祎已在宫娥的侍奉下更衣了,听闻身后的响动,她回过头来,望着睡眼惺忪的暮笙笑道:“朕要去早朝了,你还能再歇一会儿。”

政事堂上衙的时辰要比早朝迟上半个时辰。

暮笙眨了眨眼,混沌的脑袋清醒起来,她忙坐起,预备起榻。一旁的宫娥察觉她的意图,忙端了洗漱用具来,服侍她起身,又有几位宫娥恭敬地将她的官服与靴帽都奉上,显然,皇帝非但为她准备了寝衣,连合身的官袍都备了一份。

这倒免去了她的麻烦,暮笙冲着孟脩祎感激一笑,孟脩祎抬了下眉头,一笑而过。

待二人皆都梳洗着衣,一道用过早膳,孟脩祎便一身庄重的冕服,坐上玉辇,上朝去了,暮笙则在身后目送她离去,而后背道而驰,去了政事堂。

这几日朝上仍是大小事不断,只是江南水患似乎就这么搁置下来,人人都知道,在淮安君那头传来消息前,一切都是未知。皇帝信任淮安君,旁人说什么她都不会信,何况那堤坝实在可疑,朝臣之中,大多都有自己的猜疑。

根据何人最后得利何人即为祸首这一定律,怀疑裴伯安的占大多数。不过裴伯安倒是坦然得很,照旧上朝,照旧参政,无丝毫心虚之处,端的是风光霁月,倒是反让一些不坚定的人生出错怪了好人的愧疚来。

裴伯安如今官至中书令,世人尊称一声宰首大人。本朝官制沿袭前朝,只是门下省所履职务为政事堂所占,门下省便撤了去。尚书省与中书省共理朝政。裴伯安为宰首多年,两位中书侍郎与四位中书舍人中有一半以他马首是瞻,尚书省有六部二十四司,官员众多,敌我难辨。

孟脩祎不止想要将裴伯安治罪,更想将他的爪牙彻底拔除。此次江南水患就是一个绝好之机,裴伯安欲借此永绝官营之事,她也可从中寻找破绽,从江南入手,牵出幕后指使之人。

孟幼舒连夜疾驰到达金陵,先往各郡县调取物资,而后装上部分粮食,先往江南去,余下物资,便令属下随后赶上。同时,又令人持兵符往金陵驻军处调三千军士,以护送物资。安排好这一系列事物,方往灾区去。

一踏入两浙地界,便见汪洋一片,灾民满地,尸殍遍布。脏兮兮的灾民或携家带口或孤身一人地走在路上,往会稽、金陵一带迁去,金陵、会稽、广陵等临近郡县早在多日前便已关闭城门,阻止灾民入城。

灾民定已闻得音讯,却不得不抓住那微弱的希望,朝着为受灾的郡县走去,只为得一口饭吃,尽力地活下去。

孟幼舒骑在马上,四周团团围着手持刀刃的护卫,生怕灾民变暴民,惊了君上的驾。她看了看警惕戒备的护卫,双唇抿得紧紧的。满面枯黄的夫人衣衫褴褛,抱着饥瘦的婴孩,步履艰难;白发苍苍的老者拄着随手拾来的目光,一步一步朝前;青壮的男子护着一家老小,已是精疲力尽。

路旁躺满了饿死淹死的尸首,无人惧怕,无人收敛,已是平常,人群中不断的有人倒下,有一妇人跌倒在地,身旁总角的幼子哭着扑到母亲的身上,妇人已听不见,任凭幼子如何呼唤都不再动弹,灾民们都已看惯了如此生离死别的场景,满脸麻木,满目悲怆。有一衣衫破旧的老翁弯身碰了碰那妇人的鼻息,叹息着摇了摇头,扶起了孩子,牵着他往前走去,孩子一步三回头,啼哭着离开了母亲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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